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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某個假日的下午,我在儲物室整理一家人的冬衣。九歲的女兒安娜饒有興致地伏在不遠的窗臺上向外張望,不時地告訴我院子裡又有什麼花開了。
這時,我無意中在安娜羊絨大衣兩側的口袋裡各發現一副手套,兩副手套一模一樣。
我有些不解地問:“安娜,這手套要兩副疊起來用才夠保暖嗎?”安娜扭過頭來看了看手套,明媚的陽光落在她微笑的小臉蛋上,異常生動。
“不是的,媽媽。它暖和極了。”“那為什麼要兩副呢?”我更加好奇了。她抿了抿小嘴,然後認真地說:“其實是這樣的,我的同桌翠絲買不起手套,可是她寧願長凍瘡,也不願意去救助站領那種難看的土布大手套。平時她就敏感極了,從來不接受同學無緣無故贈送的禮物。
媽媽買給我的手套又暖和又漂亮,要是翠絲也有 一副就不會長凍瘡了。所以,我就又買了一模一樣的一副放在身邊。如果裝作因為糊塗而多帶了一副手套,翠絲就能夠欣然戴我的手套了。”孩子清澈的雙眸像陽光下粼粼的湖水,“今年翠絲的手上沒有長凍瘡。”
我欣慰地走到窗邊擁抱我的小天使,草地上一叢叢蘭花安靜地盛開著,又香,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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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外地,在好友家留宿。發現她有一個細心卻嘮叨的婆婆,她卻與其相處甚好。那天,我們在大排檔吃了夜宵,肚皮溜圓地回家。好友拿出兩盒鮮奶,遞給我一盒。
剛要喝,她的婆婆忽然喊道:“趕緊吃點東西,不能空腹喝牛奶!”
我覺得她真是不可理喻,我們明明剛從外面吃東西回來,好友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悄悄做了個制止的手勢,拿出一片麵包,給我撕了一點,自己又撕下一點。老太太看我們將半口麵包塞進嘴裡,喜滋滋地忙別的事去了。
我們剛吃了那麼多東西,根本不是空腹。你為什麼不和她說呢?”我不滿。好友拍拍我,笑著說:“如果她能在這件小事上獲得成就感,我們又何必告訴她真相呢?真相對她不重要,對我們也沒意義,不過是半口麵包的事。”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真相不重要”。
多年來,我受到的教育都是要堅持真理,如果你覺得對方錯了,一定要指出來,幫助他改正,嚴是愛,鬆是害。
不久後,與另外一位朋友閒聊,說起公司流水線上的一件小事。兩位元員工用同樣的方式打包產品,老闆每次經過都要說,這看上去不夠結實。
可是不久,A升職了,B依然在流水線上。半口麵包與一條繩子本身並不重要,長輩、領導或朋友,糾結於不重要的半口麵包或一條繩子,是出於對尊重的渴求。他不關心你的肚子是否飽,包裝是否結實,他關心的是當自己的話落地時,能否看到想要的效果。
如果你一味堅持那並不重要的真相,於他而言,就是一種失敗。對於我們來說,究竟是省下那半口麵包或一條繩子重要,還是讓一個人感受到尊重重要?顯然是後者。
放棄不重要的真相,並不是讓人做牆頭草,而是堅持該堅持的,放棄不該堅持的。
真相重要與否,不在於你的感受,而在於這件事是否會對結果產生本質的影響,是否會改變一個人、一件事,是否關乎道德與底線。
如果一個人,常常憑著直覺去辯解與忤逆,日積月累,你會成為一個真實卻毫無教養的人。
在無關緊要的真相上,無謂消耗,使人際關係越來越糟,那其實不是追求真理,而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浪費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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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禪者在河邊打坐時,聽到掙扎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看,是一隻蠍子正在水裏掙扎。
他伸手把它撈上來,被蠍子豎起的毒刺蟄了一下,他把蠍子放到岸上,繼續打坐。
過了一會兒,他又聽到掙扎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看,蠍子又掉到水裏了。
他又把牠救上來,當然又被蟄了一下。他繼續打坐。
過了一會兒,他又有了相同的不幸遭遇。
旁邊的漁夫說:「你真蠢,難道不知道蠍子會蟄人嗎?」
禪者:「知道,被它蟄三次了。」
漁夫:「那你為什麼還要救牠?」
禪者:「蟄人是它的本性,慈悲是我的本性。我的本性不會因為它的本性而改變。」
這時,他又聽到掙扎的聲音。一看,還是那只隻蠍子。
他看著自己腫起來的手,看看水裏掙扎的蠍子毫不猶豫地再次向牠伸出手去。
這時,漁夫把一個乾枯的樹枝遞到他手上。禪者用這根樹枝撈起蠍子,放到岸邊。
漁夫笑著說:「慈悲是對的,既要慈悲蠍子,也要慈悲自己。所以,慈悲要有慈悲的手段。」
保護好自己,才有資格善待別人。
我很喜歡這個故事,這讓我想到人們常說的一句話:「這年頭,好人難做」。
是啊,好人行善,是他的本性。
但行善的對象卻不一定也是善的;行善的結果也不一定是善果。
為什麼會這樣呢?
正如漁夫所言:「慈悲要有慈悲的手段。」
「慈悲是對的,既要慈悲蠍子,也要慈悲自己。」
實際上是在提醒我們:首先要對自己負責,才能真正做到對其他人負責。
很難想像:一個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人,怎麼可以照顧好別人?
保護好自己,才有資格和能力去善待別人。
這篇故事 最喜歡「蟄人是它的本性,慈悲是我的本性。我的本性不會因為它的本性而改變」與「慈悲是對的,既要慈悲蠍子,也要慈悲自己。所以,慈悲要有慈悲的手段。」 這兩句話。
不因別人的惡,而影響了自己的善,不因對方的言行,而影響了我們的心情或行為。
智者,自己主宰自己的一切喜怒哀樂,愚者,由旁人的言行來主宰自己的喜怒哀樂。
不要因別人惡的一面,而放棄了自己善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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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利北部有一個叫丘恩貢果的小村子,這裡面臨太平洋,北靠阿塔卡馬沙漠,特殊的地理環境,使太平洋冷濕氣流與沙漠上的高溫氣流終年交融,形成了多霧的氣候;可是濃霧也絲毫無益於這片乾涸的土地,因為白天強烈的日曬會使濃霧很快蒸發殆盡。一直以來,在這片乾涸的土地上看不到一點綠色。
一次,加拿大一位名叫羅伯特的物理學家來到這裡,除了村子裡的人,他沒有發現多少生命跡象;但他有一個重要發現-這裡處處蛛網密佈,這說明蜘蛛在這裡繁衍得很好。為什麼只有蜘蛛能在如此乾旱的環境生存下來呢?羅伯特把目光鎖在這些蜘蛛網上;藉助電子顯微鏡,他發現這些蜘蛛絲具有很強的親水性,極易吸收霧氣中的水分,而這些水分,正是蜘蛛能在這裡生生不息的根源。
人類為什麼不能像蜘蛛織網那樣截霧取水呢?在智利政府的支持下,羅伯特研製出一種人造纖維網,選擇當地霧氣最濃的地段排成網陣;這樣,穿行其間的霧氣被反覆攔截,形成大的水滴,這些水滴滴到網下的流槽裡,就成了新的水源。
如今,羅伯特的人造蜘蛛網平均每天可以截水10580升,不僅滿足了當地居民的生活之需,而且還可以灌溉土地;這裡已經長出了百年不見的鮮花和青綠的蔬菜。
在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真正的絕境,有的只是絕望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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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傳來一段不知出處的對話,道盡多數人性之荒謬:
弟子問老師:「您能談談人類的奇怪之處嗎?」老師答道:「他們急於成長,然後又哀嘆失去的童年;他們以健康換取金錢,不久後又想用金錢恢復健康。他們對未來焦慮不已,卻又無視現在的幸福。因此,他們既不活在當下,也不活在未來。他們活著仿佛自己從來不會死亡;直至臨死前,卻又仿佛從未活過。」
人,而且多數人皆活在上述狀態,所謂「生命」簡直成了「無意義之氣球」,在荒謬稀薄的空氣中,任意飄浮;直至死亡之日,氣球落下。
人生許多終極核心的難題是:「無論在任何狀態下,人始終不快樂。」
人貧困的時候不快樂;富裕的時候也不快樂。有工作的時候不快樂,失業當然不快樂。健康的時候不快樂,生病的時候更不快樂。
自小我們學習許多課程,學數學「1+1=2」「9-5=4」,但我們沒有學過人生何時該加、何時該減才會快樂;我們學英文、學歷史、學地理、學化學、甚至天文學…宇宙大爆炸,在某個點上、創造了生命,偶然創造了我們。但人如何快樂?所有我們學習的「課本」,都少了這門課。
人有許多天性,快樂、慾望、恐懼、嫉妒、自戀、愛、恨…當我們把這些天性列成一張表格時,赫然發現快樂在人的本性中,佔的比例非常少。如何在各種狀態中極大化「快樂」,絕非理所當然,它是一場萃取的物理,質變的化學,相對的數學,智慧的藝術,以及博而深奧的歷史學。
「快樂」比任何學問都難。
賈伯斯一生未曾快樂;直至面對死亡。當死神逼近時,他珍惜家人,和從不承認的私生女和解,戮力iPhone、iPad移動時代的創造。那一刻,他的親生父母為何遺棄他,他創辦的公司為何開除他…一點都不重要了。他珍惜還擁有的,死神的腳步步步逼近,他一天比一天體會快樂的價值。
他放下了一切「怨與恨」,找到自己的價值。賈伯斯不只是名天才,他永遠改造了人類歷史,進入移動時代;但很長很長的時間裡,這位「天才」沒有能力從自己的創傷中移動,找到快樂。
因此聰明的人,在「快樂」這門功課上仍可能得零分。事實上我們的家庭教育和「社會」大學,拼命地教人如何盤算、如何奪取、如何自我保護…所有該教人「快樂」方法不教,反而教的儘是慫恿人憤怒、憂鬱、沮喪的「本事」。
2010年荷蘭好聲音冠軍得主 Martin Hurkens,他在得獎之後走到街頭演唱「You Raise Me Up」,其影片在Youtube上已數億人觀看。他原是一名麵包師傅,擁有荷蘭一家麵包店的部份股權。金融危機後,麵包店撐不下去,賣給了連鎖商家,他失業了。整整兩年,遊蕩街頭,尋找工作,包括遠赴巴黎。他的女兒知道父親除了做麵包,還唱了一口好嗓音;2010年為他偷偷報名「荷蘭好聲音」。一位55歲的老頭站上舞台,高唱「公主徹夜未眠」,贏得冠軍寶座。接下來電視台及舞台劇邀約不斷,Martin沒有選擇立刻出名賺錢的「本能」慾望;他選擇了「街頭」演唱,唱起祕密花園(Secret Garden)的歌曲「You Raise Me Up」。「每當我心情低落,噢,我的靈魂如此疲憊;當麻煩接踵而至,我的內心沉重不安,然後,我在寂靜中沉默等待,直到你出現,坐於我身旁。你鼓舞了我,…所以,我能站在群山之巔,你鼓舞了我,使我能遊走驚濤駭浪…因為你的鼓舞,我超越了自己。」
Martin選擇的街頭,那正是他失業潦倒、痛苦匱乏的時最熟悉的角落。2015年2月底他受邀至高雄「草地音樂節」,「文茜的世界周報」訪問了他,「記得那天下著雨,我鼓起勇氣走到街上,沒有人認出我,甚至沒有人注意到我,我決定站在那熟悉的街口唱:你鼓舞了我」。
Martin知道,街頭總有許多飄零的心。他選擇了一個讓別人快樂,然後自己感覺有意義的方式回答他剛剛獲得的「好聲音冠軍」寶座。排除計算、慾望、不急於成名後,他反而成了全球最令人感佩的歌者。
訪問他時,Martin當然是快樂的。而他的快樂來自於與世俗教導相反的選擇。
什麼是快樂?快樂的定義可能很簡單,「今天的你比昨日的你慈悲、感恩。」貧窮的人,可以因家人還相聚快樂;因自己還健康快樂。即使面臨死亡,回憶一生曾擁有的美好時光,那怕只是片段,也可含笑而去。」
近日我為自己搭建了一堂「快樂學校」,我的手機上是一張敘利亞四歲兒童照片,2014年12月一名土耳其攝影記者薩厄爾在難民營看到女孩可愛的臉龐,拿起照相機以長鏡頭對準拍她,她以為「相機」是「武器」,看到攝影師「瞄準」自己,小女孩嚇地立刻高舉雙手投降。
晨起,打開手機,看著「投降女孩」的照片,我告訴自己,「人生是一齣短暫的美夢」,別讓它虛度,我們都有幸,不活在戰亂的國度。「人生無常,請珍惜平常」。
難得空閒,準備周末「世界周報」工作之餘,將二個月前購置的廚餘機內放家中的剩餘食物、壞葉子,打成的有機肥料;一一放置花園及盆景中。看到「五彩茉莉」比往年盛開,天竺葵、玫瑰花朵燦爛,狗孩子陽台上曬太陽,所謂夢想的「山居歲月」,就在當下。聽著「風流寡婦」,頭髮都飛揚愉悅。
我們最終都要遠行,好好習得人生減法,早日懂得「快樂」這門課。永遠相信明天的朝陽,會有新的音符。和未來乾一杯吧!
 
陳文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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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所以會心累,就是常常徘徊在堅持和放棄之間,舉棋不定。
生活中總會有一些值得我們記憶的東西,也有一些必須要放棄的東西,放棄與堅持,是每個人面對人生問題的一種態度,勇於放棄是一種大氣,敢於堅持何嘗不是一種勇氣,孰是孰非,誰能說的清道的明呢?如果我們能懂得取捨,能做到堅持該堅持的,放棄該放棄的,那該有多好。
別讓自己心累! 應該學著想開,看淡,學著不強求,學著深藏。別讓自己心累! 適時放鬆自己,尋找宣洩,給疲憊的心靈解解壓。
(1)人之所以會煩惱,就是記性太好。
該記的,不該記的都會留在記憶裡,而我們又時常記住了應該忘掉的事情,忘掉了應該記住的事情,為什麼有人說傻瓜可愛、可笑,因為他忘記了人們對他的嘲笑與冷漠,忘記了人世間的恩恩怨怨,忘記了世俗的功名利祿,忘記了這個世界的一切,所以他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隨心所欲地快樂著,傻傻的笑著。
所以人們寧願讓自己不快樂,也不願意去做傻瓜,如果可以記住應該記住的,忘記應該忘記的,或者是忘掉從前,把每天都能當成一個新的開始,那該有多好,可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是那麼的難。
(2)人之所以會痛苦,就是追求的太多。
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順心,不要常常覺得自己很不幸,其實世界上比我們痛苦的人還要多,明知道有些理想永遠無法實現,有些問題永遠沒有答案,有些故事永遠沒有結局,有些人永遠只是熟悉的陌生人,可還是會在苦苦地追求著,等待著,幻想著。
其實 痛苦並不是別人帶給你的,而你自己的修養不夠,沒有一定的承受能力,你硬要把單純的事情看得很嚴重,把簡單的東西想的太複雜,那樣子你會很痛苦,學會放下,放下一些所謂的思想包袱,坦然面對一切,讓一切順其自然,這樣你才會讓自己輕鬆自在。
(3)人之所以不快樂,就是計較的太多。
不是 我們擁有的太少,而是我們計較的太多,不要看到別人過得幸福,自己就有種失落和壓抑感,其實你只看到了別人的表面現象,或許他過的還不如你快樂,人的慾望是無止盡的,人人都在追求高品質的生活,人人都想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人人都在為了自己的目標,整天裡忙碌著,奮鬥著,得到了,開心一時,得不到,痛苦一世。
世界 上沒有完美無缺的東西,不完美其實才是一種美,只有在不斷的爭取,不斷的承受失敗與挫折時,才能發現快樂。
(4)人之所以不知足,就是有著太多的虛榮心。
俗話說:知足者常樂,但又有幾個人能達到這樣的境界,人不是因為擁有的東西太少,而是想要的東西太多,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著太多太多的誘惑,我們不可能不動心,不可能不奢望,不可能不幻想。
面對著諸多的誘惑,有多少人能把握好自己,又有多少人不會因此而迷失自己?但話又說回來,有了知足心,哪會有上進心?時代在發展,生活在繼續,我們需要不斷地去努力,去追求,如果只滿足於現狀,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知足裡,那還有什麼遠 大的理想和追求了?
(4)人之所以不幸福,就是沒有知足心。
每個人對幸福的感覺和要求都不相同,一個容易滿足、懂得知足的人才更容易得到幸福,曾經看到過這樣一句話:「幸福就如一座金字塔,是有很多層次的,越往上幸福越少,得到幸福相對就越難,越是在底層越是容易感到幸福;越是從底層跨越的層次多,其幸福感就越強烈。」
幸福其實就是一種期盼,是一種心靈的感受,只要我們用心去發現,用心去感受,你就會發現幸福其實就在我們身邊,只是這樣 的幸福常常被我們忽略。
(6)人之所以活的累,就是想的太多。
身體累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心累,心累就會影響心情,會扭曲心靈,會危及身心健康,其實每個人都有被他人所牽累,被自己所負累的時候,只不過有些人會及時地調整,而有些人卻深陷其中不得其樂,在這個充滿競爭壓力的社會裡,生活有太多的難 題和煩惱,要活得一點不累也不現實。
不同 時代的人有著不同的精神狀態,以前,我們的物質生活很貧窮,但精神狀態卻很好;如今,我們的物質生活提高了,可精神 生活卻匱乏了,不要逢事就是喜歡鑽牛角尖,讓自己背負著沉重的思想包袱,把事情考慮得太周全,這就造成了我們活的累。
為了尋找幸福,我們會許下一些諾言,可當真正去做的時候,卻發現有些諾言是虛偽的謊言,但細想一下,就是這些虛偽而善良 的謊言讓我們對幸福充滿了希望和信心,其實承諾並沒有什麼,不見了也不算什麼,所有的一切自有它的歸宿。
(7)幸福是自己的感覺,需要自己細細去體會。
幸福的距離,有時近,有時遠,以為就在咫尺,轉眼卻還在天涯,平靜的生活就像一杯白開水,喝起來淡而無味,卻不知道正是 它的純淨無暇,才讓我們的生命幸福,懂得生活的人才會在平淡中品出甘甜和幸福。
幸福 就是這樣的飄渺不定,卻也真實的存在著,對幸福開始漸漸的有所感悟,看看身邊的人,有幸福的笑容,也有落寞的情緒, 再看看自己,還不是如此,有開心的時候,也有落寞的時候,人生數十載,面臨著許多考驗,也會有很多的得到和失去,也 有許多的成功和失敗。
人, 永遠是矛盾的主體,經常處在猶豫和憧憬的困惑中,夾在世俗的單行道上,走不遠,也回不去,人,真的是一個難以琢磨的 生靈,最了解自己的永遠只有自己。
生活 不可能一帆風順,開心是過一天,煩惱還是過一天,那為何不讓自己開開心心地過上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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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若望由天主者 (St. John of God)慈善兄弟會會祖
聖若望是葡萄牙人,出身工人家庭。一五二二年加入軍隊,參加過法西戰爭和匈牙利戰役,因誤交損友,行為放蕩失檢。戰事結束後,軍隊解散,若望給人牧羊。四十歲時覺悟過去的錯誤,痛悔改過,重做新人,立志把餘生貢獻上主,為天主教服務。他最初想渡海前往非洲,救援信教的俘虜。到了直布羅陀,遇見一個葡國人,充軍發配到巴巴里。這人帶著妻子小孩同行,很是可憐,若望惻然心動,自願伴他們同行,一路上伺候他們,不要分文報酬。途中,這個充軍的罪犯患病,若望外出做短工,每日所得工資,悉數供罪犯和他親屬的生活費用。
若望後來聽從神師的忠告,打消了赴非洲的計畫,回到直布羅陀。為了宣揚天主教,他改行做銷售聖像和聖書的小販,這事業很順利,所以到了四十三歲那年,他在加諾大設了一個書店。這年,聖巴斯弟盎瞻禮,著名講道人員若望亞維拉到加諾大講道。若望聽了他的講道非常感動,情不自禁,當場在教堂內捶胸痛哭,求主恕罪。接著,他飛奔到街上披頭散髮痛哭己罪。人們把他當作瘋子看待。若望亞維拉聞訊,親自去慰問他,勸他獻身從事榮主救靈的工作。
若望聞言,心內大感舒暢。他先開了一間木柴店,全部利潤用來救濟窮人。過了一個時期,他租用了一座房屋,收容貧苦病人。這項救濟病人的事業,漸漸發展,成為今日舉世聞名的慈善兄弟會(侍疾修會)。若望白天在院內照顧病人,晚上出外募捐,但是不久以後,人們紛紛自動捐獻物品和現款給醫院,若望就不必再出外募捐了。
多依主教召若望到主教府,詢問這醫院的詳情。他對若望的聖德很欽佩,給若望取了「天賜」的稱號。並命他起草規章,正式創立一個修會。但修會會章到他逝世後六年,才正式擬定。該修會會士到他逝世後二十年,才獲准發願。
為了測驗聖人的慷慨精神,泰利法侯爵喬裝成窮人,向若望求助。若望將囊中全部銀錢取出,共二十五枚銀幣,交給侯爵,自己一文錢都不剩。侯爵很感動,當場捐助一百五十枚金幣,並捐出大批糧食給若望的醫院。
有一天,醫院失火,全院病人,面臨葬身火窟的危險。若望奮不顧身,衝入火場,將病人一個一個親自背出來。這種偉大的犧牲精神,見者無不驚奇佩服。
除了自己醫院的病人外,若望還將救濟工作推展到別的貧苦人士。他組織了調查團,調查全省貧乏無依的人,依照各人情況,有時給予物質援助,有時設法介紹職業。他對貧苦女子,特別關懷,用各種方法援助她們解決生活問題,以免她們為生活所迫,失足犯罪。
除物質援助外,若望也致力照顧靈魂的神益。他常手裡拿著苦像,去探訪心硬如鐵的大罪人,聲淚俱下的勸他們回頭改過。
若望不僅注重實際傳教活動,對祈禱和苦行也非常注意。他的謙遜,更是出類拔萃,最為人津津樂道。
聖若望晚年,工作勤奮,不因年老力衰而稍減。有一年發生水災,他奮不顧身,搶救各種救濟物資,並從水中救人脫險,結果體力不支,身患重病,但是他仍然帶病工作,秘不告人。有次他因收容遊民,被人指控。主教召他去當面詢問一切。若望見了主教雙膝跪下,說道:「耶穌到世上來,尋覓罪人。我們應模仿耶穌,勸罪人回頭改過。我知道在管理的病院中,除了我一個壞人以外,別人都是好人。」他說話的態度誠懇,主教聽了很感動,對他更加慰勉有加,囑咐他繼續做收容遊民的事業。
若望的病一天比一天沉重,到後來無法隱瞞了。人們去探訪他,只見他和衣睡著,身上連棉被都沒有,只蓋著一件外衣,一雙竹籃放在手下作枕頭用。主教聞訊,命令他離開醫院,另外委派他人管理。若望無奈,揮淚離開他親手創立的醫院。臨行前,他到醫院的小堂拜聖體,依依不捨。旁人將他強拉上馬車,送他到別處靜養。若望抱怨道:「吾主臨終前,飲酸醋苦膽。我臨終前,卻吃精美的食物。」市政當局請他為本城居民祝福,他祝福後,請居民關心他的弟兄──城內的窮人。一五五O年三月八日,聖若望離世升天。死時他正跪在祭台前,享年五十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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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說:“從來沒有做母親的嫌棄女兒出眾, 也從來沒有做父母的嫉恨兒子的成就超過自己。愛裡沒有包容,愛就不完全了。”
泥又問神:“與荷相比,它有美麗的外形,有芬芳的氣息,有亭亭的風姿。古今中外,多少騷人墨客吟詩作詞頌贊它,多少畫家、藝人描繪它,多少人欣賞它,多少人喜愛它,而我呢,我什麼都沒有。”
神說:“你錯了,你有荷全部生長的經歷。它的萌芽新生,你分享它的期望;它的青澀歲月,你體會它的苦悶;它的含羞待放,你分擔它隱藏的心事;它的風華絕代,你默享它的榮譽和掌聲;它的飽滿圓熟,你們一同歡呼豐收的喜悅;一直到它枯殘死亡,你仍為它擔負哺育下一代的責任。你知道嗎?他們所有的瞭解,不過是荷外在的形象,而你卻擁有它整個的生命!”
泥再一次問神:“我委身在地,無聲無息,受人踐踏,又無華彩的外衣,我不覺得自己一無是處嗎?”
神說:“真正的智慧在於隱藏,真正的才華在於沉默。你讓花草樹木蓬勃生長,供應它們成長的養分,你無窮的生命力還不夠顯現嗎?”
泥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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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雲林急診的最後一個夜班,想不到病人竟像知道我要離開似的如潮水般從各處湧入。晚上9點多,門診醫生轉介來一位病人溫先生。他發燒、嘔吐,右下腹有明顯的壓痛及反彈痛,看來就像是盲腸炎。我幫他作了簡單的身體檢查,告訴他和他的妻子我的猜測以及可能需要開刀。
『醫生,能不能更確定一點?』溫太太猶豫地追問。
『好吧,』由於來診病人很多,我說:『等一下抽血結果出來我再進一步和你們討論』。
一小時後,抽血的結果顯示白血球上昇、發炎指數也升高。有八成的機會是盲腸炎了,』我說:『我會請外科醫生來和你們討論開刀的事』。只見溫太太又遲疑了:『八成?能不能肯定是或不是?』
我有點生氣的回答道:『當然還有可能是憩室炎、腹腔內膿瘍等等的可能。我也可以很武斷地只告訴妳就是盲腸炎,反正開刀下來醫生也會告訴你『是有一點發炎』而妳也不會知道真相。只是醫學上本就沒有百分之百確定的事,我希望你能夠了解,也尊重你知道各種可能的權利。而且臨床上已經這麼像了,等待進一步檢查可能會有盲腸破裂引發敗血症的危險。』
溫先生始終不發一語,溫太太似乎不喜歡台北來的醫生這種多重可能的解釋方式。在雲林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龜毛的病人;我替他打上抗生素,並且安排電腦斷層(CT),然後轉身回到淹滿病患的來診區繼續處理其他病人。心裡直嘀咕健保局審查員若是抽到這本病歷一定會刪我CT檢查費60萬元,然後附上一句『要放大100倍以嚴懲浪費』。
一小時後,斷層片洗出來,果然在盲腸附近有發炎腫脹的跡象。
『現在盲腸炎的可能性有九成以上了,』我指著片子對溫太太說:『少數的病人可以只用抗生素注射治癒,但大多數的情況下開刀還是最好的選擇(我還是維持我的說明方式)。』
想不到她竟然回我一句:『醫生,能不能帶藥回家吃就好?』。
這回換我生氣了!來診護士一直在叫有新病人新病人快來處理,這對夫妻竟然還這麼多意見纏著我。我說:『如果早要這樣就不需要這麼多檢查了!你不信任我們,我可以把你轉到其他醫院開刀,但要回去我不會同意。』他倆靜默不語。
我於是說:『要不然你們就簽自動出院吧,有事我們不負責!』。
想不到一直不說話的溫先生竟然開口道:『簽就簽吧!反正我爛命一條。』
我心頭一驚,只見溫太太低下頭說:『江醫師,我們不是不想治療或住院,只是我們一點錢也沒有。他每天作捆工領現,3個小孩才有飯吃。現在要是他開刀住院…』。
我突然對剛才言語的魯莽感到抱歉,想了一想說:『我覺得你還是開刀才能最快復原。我找外科醫師下來看看,錢的事明天一早我會照會社工室來協助你們。』
外科醫師也真好心,他算一算開腹腔鏡復原的最快,只要住院兩天,不過要自費兩萬多元;開傳統術式住院日數稍長,但只要花三千多塊;用抗生素治療則可能要住院一週以上。『真是一毛錢逼死英雄好漢!』他搖搖頭道。
溫太太想等隔天早上社工確定補助金額後再決定治療方式,於是溫先生就先在急診打了一晚上的點滴與抗生素,溫太太則是回家哄小孩睡覺後,半夜又來陪先生到天亮。我在晨間會議時向鄰座的蘇醫師提到了這個病人。
『想不到雲林真的有這麼窮的病人,在台北從來不會遇到…』我說。
可是他竟然皺起眉回我一句:『你怎麼可以讓他在急診待這麼久?盲腸炎會有破裂併發敗血症的危險!』
『我當然知道啊,可是…』我想反駁,可是他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啞口無言:『我們可以讓病人因病而死,卻不能讓病人因貧而死!』『你應該先讓他去開刀,錢的事再想辦法,大不了就幫他出嘛!』
我腦中一陣昡暈,不是因為一晚沒睡的關係,而是他突然把我的心敲開了一道刺眼的光,像住院醫師放映在投影幕上的燈一樣亮。我想到10年前的一個晚上,俊貿提議我們去認養貧童,我立刻就答應。那時我的薪水還不到現在的一半,卻對這樣的事毫不猶豫;更早的時候靠公費過活,還能捐出一個月的家教費並且和俊貿在補習街挨家挨戶募款。
而現在,『付出』這樣的想法竟已不自覺地被排除在我行為反應的選項之外!幾千塊對現在的我來說,不過是節省一場吃飯錢;對溫先生來說,卻是一家人命之所繫。『我怎麼沒有想到?』我懊惱驚覺:『當我擁有愈多時,我願意給的竟然愈少!』。
我一面想一面走出會議室,遇見社工說他們是登記有案的低收入戶,可以補助大多數的費用。我走到病床邊,看到護士小姐已經幫溫先生換好手術衣。我向溫先生解釋手術後大約要休養時間,然後拉上圍簾,把5000元放在他的手裡,他原本不說一語的漠然突然轉為羞赧,溫太太則在一旁說不要不要。
我硬是把他手握成拳,說道:『沒關係啦,急診加住院要幾千塊,你開完刀還要一個星期不能工作。3個小孩總要呷飯啊!』
溫太太幾乎快哭了, 溫先生終於說道:『醫師,我們雖不認識,可是,謝謝你對我們這麼好。我之後工作有錢,再慢慢還你。』
我揮揮手道:『沒關係,互相幫助而已。我要下班了,你還是要好好休養,不要急著出院,之後的復原才不會受影響。』
我經過忙碌的看診台,向喚醒我赤子之心的蘇醫師道謝;他一頭霧水。
走出雲林急診的大門,門外清晨的陽光似乎更耀眼了。
一句話可以改變一個人一生的觀念
一本書可以影響一個人一生的命運
賣菜小姐捐千萬助學?
老兵捐百萬助貧?
撿破爛存百萬助人?
我們賺百萬買化粧品名牌包上館子,為何不能省下一些錢幫窮人?
為何當我擁有愈多時我願意給的竟然愈少?
我們存在的價值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