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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善心的富翁,蓋了一棟大房子,他特別的要求營造的師傅,
把那四周的屋簷建加倍的長,以使窮苦無家的人,能在其下暫時躲避風雪。
房子建成了,果然有許多窮人聚集在屋簷下,他們甚至擺起攤子做買賣,
並生火煮飯吵雜的人聲與油煙,使富翁不堪其擾,不悅的家人也常與寄在簷下者爭吵。
冬天,有個老人在簷下凍死了,大家都罵富翁的不仁。
夏天,一場颶風,別人的房子都沒事,富翁的房子因為房簷特別的長,居然被掀了頂,村人都說是惡有惡報。
重修屋頂時,這次富翁只要求建小小的房簷,富翁把省下的錢捐給慈善機構,並另外蓋了一間小房子。
這房子所能庇蔭的範圍遠比以前的房簷小,但四面有牆,是棟正式的房子。
許多無家可歸的人,也都在其中獲得暫時的庇護,並在臨走前,
問這棟房子是哪位善人捐蓋的。沒有幾年,富翁成了最受歡迎的人。
即使在他死後,人們還繼續受他的恩澤而紀念他。
為甚麼同樣的善心,卻有那麼大的不同?
故事中富翁的一片善心,從被認為是為富不仁、惡有惡報到變成是最受歡迎的人,這中間的變化是甚麼因素造成的?
是大房簷與小房子的差別嗎?
還是其中的用心有甚麼不同?
是甚麼原因讓富翁被責備為富不仁、惡有惡報?又是甚麼原因讓富翁被感激與紀念?
答案在∼∼
寄人簷下的感覺和生活在獨立房子中的感覺不同!
你知道生活在富翁的大房簷下,那些窮苦的人們會得到哪些的感受?
而生活在獨立受尊重沒有比較的房中,那些窮苦的人們又會有哪些感受?
在組織或團隊中,甚麼樣的狀況是等同於寄人簷下?
事事都要依靠你?
不放心同仁處理事情?
常常要看臉色辦事?
以防弊為基礎設立的運作結構?
還是……
甚麼樣的狀況是有獨立的空間?
給予清楚的目標?規範內自主,給予做事的空間?
還是以核心價值交付責任,啟發能力與成長?
還是以願景、使命激發自覺與承擔?
還是……。
媽媽甚麼事都安排好,小孩子無法獨立;主管甚麼事都能幹,部屬不負責任。
「屋簷」伸太長,一片好心變成為富不仁 ? 「獨立小房子」卻變成最受歡迎的人,
這中間的差別值得我們深思!
為善的本質是甚麼?
領導最終的目的是甚麼?
為善與領導共通處又是甚麼?
只是解決眼前的問題?
還是協助人獨立站起來,還他一個真真實實的人來?
所以領導,不能只是注重事情表面的完成,也不止於問題的解決,
更重要的責任是:啟發同仁夥伴的能力,還給同仁與夥伴一個真真實實的人來,要當教練不是當主管。
走在別人前面時,要往後看;走在別人後面時,要往前看;
知道自己和別人之間的距離,就是一種智慧。

訓道者觀察世間種種,發現萬事、萬物都有定時,然而人生的生、老、病、死、愛、恨、愁、苦林林總總,時而呈現符合人的期盼之美好結果,時而產生令人哀慟,失望落空的結局。甚至人們耗費心力,廢寢忘食,卻不一定獲得必然的成功。
人一生忙忙碌碌,究竟能從勞苦中能得著什麼利益?訓道者反省的結論是:觀察世界中萬事萬物的發生有其時候,可以推知天主是這些工程的建造者。但是人們知其 然,卻不知其所以然;人眼中所見每個獨立的事件,似乎毫無關連,有限的人們切望瞭解這一切來龍去脈,卻無從知悉,唯有運籌在幄之無限的天主明白箇中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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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在人生的中站大清倉 秋禾
今年夏天母親走了,母親在一年前得知自己患了末期癌症,從此她利用出院期間的斷續時光,努力整理身邊事物。
母親首先找來會計師,給我們的家產列成清冊,召開家庭會議分配妥當。其次,她打點自己所有衣著飾物、首飾,一盒盒紮理好,分給我們女兒、媳婦,衣服送給長年幫忙的歐巴桑和慈善機構,只留下幾件家居服和貼身衣物。
母親將自己全套作品寄贈圖書館,又出清多餘藏書,請里長轉送社區居民。她更憑極有限的體力,重新整頓家用品,一一明確歸位,給每個抽屜貼上標籤,以防我們尋不著。
最後,母親為自己整理一份簡要的自傳,又擬一份訃聞發送名單和喪葬程序表,再簽一張病危時放棄延命治療的切結書,工工整整排列好,一齊收妥在抽屜裡。
母親走後,我們在悲痛中仍不致慌亂,以有限的人力,循序完成母親遺願,為她辦了一場莊嚴淒美的喪禮。這一切都得感謝母親,因為她曾如此鎮靜的規畫自己人生的最後。
高齡社會的來臨,使老人人人自危。母親並不特別,事實上,近年來在日本的中高齡層間,就有一種「要走得乾乾淨淨」的說法,並且隱隱蔚為潮流。
這種提前策劃人生終點的理論,並非消極或厭世,相反的,正因為日本是世界屈指可數的長壽大國,再加上少子化和小家庭制的影響,使老人即將成為這個社會最大的負擔。
因此,逐漸人人自危,或者說人人自覺,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負責,就連後事也不例外。
年六十八歲的愛子,每年都整理一次家產清冊,趁正月子女返鄉時給他們過目。她過了六十歲之後,就實行「不買主義」,家裡只留最小限的必要用品。這位女士並非清貧,她自年輕時物慾旺盛,年紀漸長卻領悟身外之無用,生活自然簡單了。
曾經著有《人生最後該做的事》一書的式田和子女士,更身體力行簡樸的晚年生活。她處分所有不再讀的書,定妥首飾古董的遺贈名單,整理好所有家族照片。
現年七十二歲的她,多年來除了食物、內衣和鞋子之外,極少再買別的東西。在她潔淨的櫥櫃抽屜裡,擺著「死後聯絡名單」、「死後家中應辦事項」和她早已請人拍好的遺照。
人生五十大清倉,該捨就捨,才能換檔起步!
除了「乾乾淨淨的走法」之外,更積極的理論是「人生五十大清倉」。最著名的例子是日本老牌女星高峰秀子,她在五十歲時決定息影,從此洗淨鉛華,和老伴過著退隱生活。
她將原本九個房間的豪宅改成三間,處分所有華美衣裳,賣掉大部分家俱,只留一桌、四椅、二杯和二皿,又資遣原僱的二名女傭。
也許高峰秀子做得太過了,最後她的丈夫忍不住問她:「妳是不是看我是老古董,也想早點把我出清呢?」
然而,一位研究「生死學」的平山正實教授說得好,人活到五十歲體力就不免走下坡,會開始遭遇各種病痛。或是說,得越過一個個小小的「死亡關卡」,才能往長壽之路邁進。
因此,由生機旺盛的四十代進入五十代,不妨稍停下腳步,給自己的前半生做個結算,檢討自己的生活方式、人際關係、健康狀態和財產現況。
勉強的東西不要硬撐,該捨的東西就捨,如此才能「換檔」,重新起步,心情輕鬆的迎向下半生。如果說人生的終點是打烊,那麼五十歲時來個暫時歇店,給自己大清倉當不為過。
當然,已經不健康的人較健康的人給自己策劃終點的心情,完全是天壤之別,這需要當事人無比的勇氣和決心,不能相強。
只不過,當一個人的人生落幕後,他留下的一切都會告訴我們,這個人生前著重物質生活?還是崇尚精神生活?
我很高興我的母親屬於後者!
(本文摘自中國時報)

我服務的公司常常會為了表示他們的熱心公益而捐錢給慈善機構,
雖然錢捐得不多,可是老板卻總要派人先去看一下這些慈善機構,
這次老板考慮要不要捐錢給一個老人院,我是公司的總經理就被派去參觀一下。
老人院在鄉下,一看就知道辦得很好,
在裡面的老人全是窮人,沒有親人照顧,當然也不交任何費用。
老人院的支出全靠社會熱心人士的捐款,也有很多的義工來幫忙。
就在我四處張望時,一位在替老人餵食的中年人忽然叫我『李家同』,
我感到他有點面善,可是怎麼樣也想不起來他是誰。
這位中年人看到我的迷惘表情,索性自我介紹了,
「你一定不認得我了,我是梅干菜小姜」。
這一下我記起來了,小姜是我大學的同學,一位成天快快樂樂的小子。
他好吃,而且特別喜歡梅干菜燒肉,我們因此給他取了一個綽號「梅干菜小姜」,
他對這個綽號絲毫不在乎,覺得這個綽號很有趣。
小姜是一位普普通通的人,也沒有什麼驚人的言論。
唯一和大家不同的是他很喜歡替窮人服務,他三年級以後就住校外。
有一次,他突然在他住的地方收容了一位流浪漢,
本來是他跑到流浪漢睡覺的地方去照顧他,
後來這位流浪漢生病了,小姜就將他帶到他住的地方,
每天給他東西吃,可是病情越來越重,小姜慌了起來,
我們幾個人終於找到一家醫院願意收容他,最後也在醫院裡去世。
小姜要替窮人服務,當然因為他的宗教信仰,
奇怪的是他從不傳教,至少從來沒有向我們傳過教,
可是我們都知道他信的是什麼教。
小姜唸過研究所,當完兵以後,在一家電子公司做事,
三年以後,他失蹤了,誰也弄不清楚他到那裡去了,
我知道他曾去過印度。這一失蹤,有十幾年之久。
小姜目前衣著非常地破舊,沒有襪子,一雙便宜的涼鞋。
他看到我,高興得不得了,可是他一定要我等他工作完畢以後才能和我聊天。
等所有的老人吃過以後,小姜也吃飯了。
我注意到他吃的是老人吃剩的飯和菜,心中正在納悶,
醫院的負責人過來向我解釋:
「李先生,姜修士參加的修會很特別,
他們好像只吃別人剩下的菜飯,姜修士飯量很大,
而且我們感到他很好吃,一再給他準備好的飯菜,他都拒絕,
只有除夕在吃年夜飯的那一頓,他會和我們大家一起吃,
看到他一年一次的大吃大喝,平時只肯吃剩菜,
我們都難過得不得了,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想起小姜過去好吃的樣子,簡直不能相信這個吃剩飯菜的就是小姜。
小姜終於可以離開了,我們久別重逢,本來應該去找一家咖啡館去聊天,
可是我注意到小姜一付窮人的樣子,實在不知道該到那裡才好。
我說小姜像個窮人,不僅僅是說他穿得很普通,很多大學生不也是穿得破破爛爛嗎?
奇怪的是小姜變得黑黑壯壯的,說老實話,有點像在街上做粗活的,
這付模樣我們該到那家咖啡館去?
小姜看到我的窘態,立刻想出一個辦法,我們到他住的地方去吹牛,
小姜住在台北市,相當破的地方,我注意到他沒有用鑰匙就打開了門,
然他的門沒有上鎖,小姜告訴我,他的修會有一個規矩,
男修士住的地方必定不可加鎖,以保証這些修士一貧如洗。
我一看小姜的住處,嚇了一跳,
可以算得上現代化器具的只有一具小型的收音機和一個小型的瓦斯爐,
一個燈泡從屋頂上吊下來,電視機、電風扇、電冰箱、桌子和椅子都沒有。
地上有被子和枕頭,看起來小姜不會被凍壞。
衛浴設備更是簡單得無以復加。
房間有一些祈禱的書,都放在地上。
小姜告訴我從來不會有人進來偷東西,
可是仍有人會送些東西來,就比方說今天有人送他一包吃的。
我打開一看是做三明治切下來的麵包皮,他們這種修士是不能吃整片麵包的,
可是麵包店每天要切下大批麵包皮做三明治,
小姜和他們約法三章,專門這些麵包皮。
十幾年來,小姜沒有吃過任何一片整片的麵包。
我問他為什麼要如此刻苦?
小姜說他過去常去服務窮人,總覺得和他們格格不入,有一種由上而下的感覺。
虧得在印度,發現了這個修會,他們不僅要服務窮人,也要使自己變成了窮人,
自從他參加了這個修會以後,他的服務工作順利多了。
他說他過去替窮苦的老人洗澡的時候,常覺得不自然,現在已經完全沒有這種感覺了。
我忍不住問他會不會很想吃梅干菜燒肉?
他說他豈只常想而已,他還常常夢到有梅干菜燒肉吃,醒來慚愧不止,
可是也因為如此,他的刻苦才有意義,
如果七情六慾都沒有了,這都不是犧牲了。
他還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道理,好像是說他在替世界上所有人犯的罪做補贖。
人類越有人做壞事,他就越要做些刻苦。
說實話,我不太懂這是怎麼一回事,
可是我瞭解他的一切作法是根據他的宗教,
他一定相信人類的壞事加起來以後會被他的犧牲所抵銷掉。
小姜告訴我他曾經去山地住過整整一年,這也就是他皮膚變黑而且體格變壯的緣故,
這一年下來,他的樣子很像窮人了,
可是他很坦白地告訴我,他畢竟不是生下來就是窮人,
因此有時候有些有錢人的想法,
比方說,每次走過網球場,就想進去痛痛快快打一場網球,
可是他沒有襪子,沒有球鞋,更沒有球拍。
而且由於他一再要告訴自己是個窮人,因此一直沒有打過網球。
小姜還告訴我一件事,他在這十幾年內,
事實上曾吃到兩塊梅干菜燒肉,他當場吃了三大碗飯,
也永遠忘不了吃梅干菜燒肉的年月日。
我發現小姜仍是小姜,一點也沒有變,仍是個嘻嘻哈哈快快樂樂的小子。
他告訴我,他不敢和老朋友聯絡,怕大家可憐他,可是每晚必定為我們祈禱,
他也問了我的情形,發現我的事業不錯,衷心地替我高興。
自始至終,小姜沒有任何一種自以為特別的表情,
更沒有一點暗示我庸俗的意思。
我和小姜殷殷道別,他要趕去替流浪漢服務,
我識相地不用我的豪華轎車送他,畢竟他已非常不習慣乘坐私人汽車了。
我要找汽車的鑰匙,偏偏拿出了一大堆別的鑰匙。
到最後才拿出車子的鑰匙,
小姜站在旁邊看到我一串一串的鑰匙拿出來,覺得好有趣,
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小李,搞什麼名堂,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鑰匙?』
小姜走了以後,我站在街上發呆。
我的確擁有好多的鑰匙,這些鑰匙都代表我的社會地位。
比方說,我的車鑰匙鍍了一種特別的金屬,上面還刻了我的名字,
我打高爾球的俱樂部裡,特別給我一把鑰匙,
表示我是他們的特級會員,可以使用他們的貴賓室。
我做了總經理以後,又拿到了一把總經理專用洗手間的鑰匙。
我知道美國有些大亨還有自己的電梯,
可惜台灣不行這一套,否則我又可以多一把鑰匙。
小姜呢?
他一把鑰匙也沒有,可是如果今夜他出了車禍,
天使一定會從天降下,
將一把開啟天國之門的鑰匙給他。
我擁有這麼多足以讓我炫燿自己社會地位的鑰匙,
可就缺了這最重要的一把。

Be of good cheer. Do not think of today's failures, but of the success that may come tomorrow. You have set yourselves a difficult task, but you will succeed if you persevere; and you will find joy in overcoming obstacles. Remember, no effort that we make to attain something beautiful is ever lost.
Helen Keller, 1880-1968
American Author and Social Activist

每一個人都有一個無形的桶子,桶內的水隨著你與別人互動的狀況而有高低之分,當水桶滿的時候,你感到很棒;空的時候,你感到沮喪。
除了水桶之外,每個桶也有一把舀水的勺子,當我們與別人對話時,講些能讓對方愉悅的話,不但自己的桶子多了一勺水,別人也多了一勺水;反之,當我說些讓對方產生負面情感的話,便會從自己桶子,也從對方的桶子舀出一勺水。
桶內水多的時候,會覺得振奮而樂觀;水少時,會覺得沮喪而悲觀。因此,加水或減水取決於我們與別人互動時的正面或負面,當水多的時候,我們與對方的關係融合,生產力提升,身體健康而感到快樂。
From
美國暢銷書第一名(您的桶子有多滿?)

序 : 聖爵和杯子
        時代的改變﹐心境的改變﹐禮儀形式的改變
引言 : 問題
        你能喝這杯嗎? 你能喝得一滴不剩嗎?
        你能品嚐所有的憂傷和喜悅嗎?
        無論生命給什麼﹐你都能把它活得淋漓盡致嗎?
第一部分 : 握住杯子 體悟 ‘喜悅’ 隱藏在 ‘憂傷’ 裏
     握住 : 握住生命之杯是指以批判性眼光﹐看我們所過的生活。這需要很大的勇氣﹐因為當我們開始看時﹐我們可能會被所見的嚇壞了。(小時候寫日記的經驗)
      憂傷之杯 : 個人的人生﹐人類的社會﹐全都充滿著失落及無助的憂傷。憂傷是普世性的。
              現在我們看著這憂傷的人﹐他雙臂高舉﹐懸掛在十字架上﹐他是耶穌...... 他問 : 你能喝我將要喝的杯嗎?
      喜悅之杯 : 我們是否具有一種眼光﹐在他人只看到憂傷的地方發覺到喜樂。
             然而﹐世上那麼大的苦難又如何?......怎麼有人膽敢在圍繞著我們﹐無可言喻的人類憂傷前談喜樂呢? ......
             但是﹐對那些有勇氣深入人類憂傷的人而言﹐喜樂展現出來﹐如同藏在黑洞牆上的寶石一般。
第二部分 : 舉杯 使憂傷之杯和喜樂之杯都成了祝福之杯
     舉起 :  舉杯是一種肯定並一起慶祝生命的邀請。當我們舉起生命之杯﹐看著對方的眼睛﹐說‘乾杯’: 這就是‘為生命祝賀’。
           舉杯表示分享生命。當我們真的相信我們被召叫為朋友捨命的時候﹐我們必須敢冒險讓別人知道我過著什麼樣的生活。
           當我們舉杯說‘乾杯’時﹐我們應該在談著真實的生命﹐不只是艱辛﹐痛苦﹐憂傷的生命﹐也是充滿喜樂的生命。這樣慶祝就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
     祝福之杯 : 舉杯是給予祝福﹐在我們向他人舉杯‘為生命祝賀’時﹐憂傷之杯和喜樂之杯都成了祝福之杯。
            人類龐大的苦難﹐很容易被認為是天主憤怒的徵兆﹐是一種懲罰。它常如此被曲解﹐今天也依然如此。……然而﹐
            耶穌承擔了人類一切的痛苦﹐將它視為一種祝福﹐而非詛咒﹐舉揚在十字架上。
            因而耶穌把天主的憤怒之杯化為祝福之杯﹐這就是聖體聖事的奧秘。
     為生命祝賀 : 我們舉起生命之杯﹐為了帶給彼此生命。
          當憂傷之杯和喜樂之杯被舉起為眾人所見而慶祝時﹐就成了生命之杯。…… 當我們舉起生命之杯感恩時﹐這感恩涵蓋了我們過去的一切﹐
          使我們生命成了別人真正的禮物。因為這份感恩之情……使我們的生命﹐全部的生命﹐變成了給予生命的生命。
          每次當我們敢跨越恐懼﹐敢顯示軟弱﹐而舉起杯來時﹐我們和他人的生命都會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綻放出美麗的花朵。然後﹐我們也會找到力量﹐喝我們的杯﹐且喝得一滴不剩。
第三部分 : 喝這杯 飲救贖之杯是把憂傷之杯和喜樂之杯飲盡﹐讓天父用純淨的生命斟滿它。
     喝下 : 一起喝一杯是一種友誼﹐親密及和平的表示。
          飲生命之杯是將我們自己獨特的存在﹐將它所有的悲傷和喜悅﹐完全吸取並內在化。……當我們慢慢可以和我們的真貌為友﹐
          用慈悲的心來看我們自己的悲傷和喜悅﹐當我們能發掘我們存在世上獨特的潛力時﹐我們就可以超越我們的不平﹐把生命之杯放在唇邊﹐慢慢地﹐小心地﹐但完完全全地喝它。
          當我們不喝我們的杯﹐而逃避生活的悲喜時﹐我們的生命就會變得不真實﹐ 不誠懇﹐膚淺而枯燥﹐會被這世界的操縱者所擺佈﹐成了物品看我們自己的悲傷和喜悅﹐當我們能發掘我們存在世上獨特的潛力時﹐我們就可以超越我們的不平﹐把生命之杯放在唇邊﹐慢慢地﹐小心地﹐但完完全全地喝它。
          當我們不喝我們的杯﹐而逃避生活的悲喜時﹐我們的生命就會變得不真實﹐ 不誠懇﹐膚淺而枯燥﹐會被這世界的操縱者所擺佈﹐成了物品﹐成了他人利益和慾望的祭品。……
          我們可以選擇飲我們的生命之杯﹐並深信經由飲它﹐我們將找到真正的自由。因此﹐我們會發現我們所飲的憂傷之杯和喜樂之杯正是救贖之杯。
     救贖之杯 : 只有在憂傷之杯和喜樂之杯能帶來新生命(健康﹐力量﹐希望﹐勇氣)時﹐我們才願飲它。……只有當它是救贖之杯時﹐我們才能喝。
             我們的生命中有一絕非純悲﹐也非純喜的使命﹐就是使我們遠超過人類限度﹐而努力追求完全自由﹐完整救贖和終極救贖。
             耶穌不是一個先受崇拜﹐而後遭詆毀的悲劇英雄﹔而是一個為完成使命﹐而只將注意力放在使命上﹐
             不計毀譽的人﹐他接受了一切……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天主要的我都給﹐天主給的我都要)。
             因此﹐耶穌樂意飲﹐而且飲盡了這杯﹐變成了救贖之杯。
     到底為止 : 我們要如何飲救贖之杯呢?我們必須慢慢地喝﹐品嚐每一口﹐一直到底﹗過一個完滿的生命就是把我們的杯喝乾﹐相信天主會將永恆的生命注入其中。
我們如何飲我們的杯呢? 我們需要一些具體的修練 :
 飲我們的杯的第一個方法是在靜默中

         在靜默中﹐才能面對真實的自我。真正的靈修者是會獨處的人。
 飲我們的杯的第二步是用語言
  只在靜默中認定我們的憂傷和喜樂是不夠的。我們還要在一群值得信賴的朋友圈中 。
  我們沒法在孤立隔絕中找到自由之路。
   靜默與交談該彼此相輔相成﹔猶如真正的靈修者是在團體中會獨處。
   當我們敢向天主給我們的朋友吐露心聲時﹐就會漸漸在我們裏面找到新的自由和新的勇氣﹐
    把生命的悲喜活得淋漓盡致。
 飲我們的杯的第三種方法是行動
  行動一如靜默和語言﹐能幫助我們肯定並慶賀我們真實的自我。但該分辨什麼是我們被召去做的﹐什麼是我們自己想要做的。
  當我們承諾依天主的意願﹐而非依我們自己的意願去做時﹐我們很快會發現許多我們所做的事﹐其實並不需要我們去做。
  太多的工作﹐以致筋疲力竭﹐精神崩潰﹐
  這些行動都不能讚美光榮天主。
  天主召叫我們做的是 : 我們能做﹐而且能做得好的。當我們在靜默中聆聽天主的聲音﹐在信賴中和朋友交談﹐
  我們就會知道我們被召叫去做什麼﹐而我們會以一顆感恩的心去做。
  如果我們一直選擇靜默﹐和一群值得信賴的朋友交談﹐以及選擇從我們的使命而來的行動,
  事實上就正在一點一點地喝我們的杯﹐直到杯底。
  我們生命中的憂傷將不再使我們癱瘓﹐喜悅也不會讓我們忘形。
耶穌說的杯﹐既不是勝利之杯﹐也不是死亡之杯﹐它是生命的象徵﹐充滿憂傷和喜悅﹐
我們能握住﹐舉起﹐喝下﹐將它當作祝福和通往救贖的道路。
胡神父灣區講座筆記

邀請陌生人("我信")
邀約與你同行﹐幫你打開心門的新朋友與你一起住下﹐祂曾使你看到“死亡(失落)不僅不是結束﹐也是新的開始”個奧秘的真相。對祂產生了真實的信任。
進入共融(感恩並共融"你們大家拿去吃")
 當耶穌被邀請進入我們家中時﹐頓時祂成了我們家的主人了﹐現在祂向我提出邀請﹐請我進入祂的生活(我生活己不是我生活﹐是基督在我內生活)。當祂與他們同桌吃飯的時候﹐拿起餅(杯)來﹐祝福了﹐擘開﹐遞給他們﹐說: "你們大家拿去吃﹐這是我的身體。你們大家拿起喝﹐這是我的血。你們要這樣做來紀念我。
" 展開使命(派遣禮"去吧﹗告訴他們")
 一切都改變了。生命中的種種失落不再令人意氣消沉。成了新朋友的陌生人己經將祂生命活力通傳給我們﹐就是喜樂﹐平安﹐勇氣﹐希望﹐以及愛的神聖活力。我們已成了新人﹐接獲嶄新的心境﹐更新的士氣。
胡神父灣區講座筆記

1

一對年輕牧師夫婦被派到紐約布魯克林區為一間老舊教堂重新開幕。 那老教堂的確很破落需要大力整修。 他們訂下一個計畫時間表,每天做一點整修,準備聖誕夜舉行重新開幕的禮拜。 聖誕節前一星期,所有的工作幾乎都照著進度差不多完成了。 但是突來連續兩天暴風雨。 聖誕夜的前三天,牧師去到教堂時,看見屋頂裂了一個縫,祭壇後的牆壁油漆剝落了一 大片,大概有二十呎長八呎寬。 牧師心冷了半截,把掉落地上的油漆掃乾淨,心裡盤算著該怎麼辦。 「是不是必須把聖誕夜的禮拜取消?把重新開幕的時間延後呢?」他想。 在他回家的路上,剛好碰到當地一些企業聯合擺攤子舉辦的一場像跳蚤市場一樣的義賣 會。他信步走進去瞧瞧。他注意到一張很漂亮的桌巾,象牙色的,桌巾中間繡著一個 大大的十字架。桌巾的大小剛好可以蓋住教堂牆上那片油漆剝落處。 他把桌巾買了下來,折回教堂去。 天空下起雪來。 一位老太太從對街跑來要搭巴士,但沒趕上。下一班巴士要再等四十五分鐘才來。牧師 請老太太到教堂裡等,避避風雪,也可溫暖一點。 牧師開始去搬梯子,把那張剛買的大桌巾掛到牆壁上,剛好蓋住剝落的地方。 「感謝主!簡直太完美了!」牧師看著掛好的桌巾,滿意極了!突然,他注意到老太太 走到前面來,盯著桌巾,臉色發白。 「牧師,你哪來的這張桌巾?」老太太問。 牧師把前因後果解釋給她聽。 「你可不可以看看桌巾右下角是不是繡有EBG字樣?」老太太聲音顫抖地問。這正是這 位老太太名字的縮寫。牧師檢查了桌巾的右下角,果然有這幾個字樣。 桌巾正是三十五年前老太太在奧地利時親手繡出來的。 老太太跟牧師說:「三十五年前,我跟我先生住在奧地利,家境富有。納粹來了以後, 我們被迫離開。我先走,我先生隔一個星期走。」 「後來我被送到集中營,再也沒看到過我先生,也從此沒再回家過。」她說。 牧師聽了,要把桌巾還給老太太,但老太太卻要牧師留著給教堂用。牧師於是堅持開車 送老太太回家。她住在史塔登島,只有每星期到布魯克林區做清潔工。 幾天之後,教堂順利地在聖誕夜重新開幕。整間教堂幾乎全部滿座。音樂及氣氛都很 好,很多人都說下星期天會再來聚會。 禮拜結束了。有一個鄰居的老先生坐著還不離開。牧師認得他。 「牧師,你這張桌巾哪裡來的?」老先生問,「我戰爭前住在奧地利的時候,我太太繡 了一張這樣的桌巾。世界上居然有兩張這麼相像的桌巾!」 他告訴牧師,三十五年前他跟太太是因為納粹入侵奧地利而分散的。他要太太先離開, 他隨後就走。沒想到後來他就被抓入牢裡去了。從此沒回家,也沒再見到太太。 牧師愣住了。 「您能讓我開車載您去兜兜風嗎?」牧師問老先生。 「好啊!跟你聊聊我的故事,如果你有興趣的話。」老先生答。 牧師把車子開到史塔登島一間公寓前,三天前他才送老太太回來的地方。他扶著老先生 爬了三層樓的階梯,在老太太的門上按了門鈴。 牧師親眼目睹了一場感人的聖誕團圓。 朋友!這是一位美國牧師敘述的真實故事。 上帝讓人團圓的方式實在大奇妙了!人海茫茫,尋尋覓覓,唯有上帝知道在哪裡。 人唯一能做的只有禱告,其餘的就是上帝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