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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first man gets the oyster, the second man gets the shell.

It is the mind that makes the body rich.
The richest heritage a young man can have is to be born into poverty.

Take care of your pennies and the pounds will take care of themselves.

As I grow older, I pay less attention to what men say. I just watch what they do.

A man, to be in business, must be at least owner of the enterprise which he manages and to which he gives his attention, and is chiefly dependent on for his revenues not upon salary but upon its profits.

Men who reach decisions promptly usually have the capacity to move with definiteness of purpose in other circumstances.

I believe the true road to preeminent success in any line is to make yourself master in that line.

A great business is seldom if ever built up, except on lines of strictest integrity.

Put your eggs in one basket. And watch the basket. That’s the way to make money.

Concentration is my motto – first honesty, then industry, then concentration.

You cannot push anyone up a ladder unless he is willing to climb a little.

The surest foundation of a manufacturing concern is quality.

The sole purpose of being rich is to give away money.

Anything in life worth having is worth working for!

Think of yourself as on the threshold of unparalleled success. A whole clear, glorious life lies before you. Achieve! Achieve!

While the law of competition may be sometimes hard for the individual, it is best for the race, because it ensures the survival of the fittest in every department.

It is impossible for anyone to be cheated out of an honorable career unless he cheats himself.

Whatever your wages are, save a little.

Do not make riches, but usefulness your first aim.

Here lies a man who knew how to enlist the service of better men than him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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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民間有一句古話,叫「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我曾經對惡人遲遲得不到報應感到迷惑不解。  
現在我終於明白,因為讓惡人成為惡人就是上主對他們的懲罰。'
  『人為善,福雖未至,禍已遠離;人為惡,禍雖未至,福已遠離』

1

趙可式總是言語輕柔,臉上微笑有著讓人寧靜的力量。這位台灣安寧療護推手前年罹患乳癌,如同多年來面對死亡的態度,她沒有為自己的病掉下眼淚,反而認為這是天主恩典,「生病之後,我真的知道病人們整個路是怎麼走過來的」。
趙可式發現自己得到乳癌,真的是意外。一開始是住香港的姊姊來台北一日健檢,發現有兩個腫瘤標記的指數很高,但姊姊做完檢查就回去了。
她說服姊姊再來複檢,姊姊並不想來,還說「沒關係,明年再檢查好了。」但她很緊張:「什麼沒關係?等明年妳就完了!」
剛好她任教的成大引進正子斷層掃描,兩人同行有折扣,趙可式便對姊姊誘之以利:「我陪妳做!」

4170943-1771428.jpg結果姊姊一檢查,完全沒事,但成大核醫部主任姚維仁在幫趙可式檢查時,卻有點躊躇。
他先問:「趙老師,我幫妳加做一個超音波好不好?」接著再問:「趙老師妳上次檢查是什麼時候?妳有定期自我檢查嗎?」
趙可式沒有回答,她直接問:「姚主任,我得了癌症對不對?」姚維仁這時還故作輕鬆:「妳為什麼一想就想到癌症?」趙可式反問:「台灣現在每七分鐘就有一人罹癌,為什麼不會想到是癌症?」
姚維仁接下來說的話,趙可式到現在都還記得。
姚維仁說:「我們醫護人員都以為癌症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趙可式平靜的對姚維仁說:「眾生平等,別人會得,我也會。」
趙可式分析,可能是投入安寧療護多年,病人看多了,因為癌症而走向安寧療護的病人,從兩三歲的幼兒到八九十歲老人,各種年齡都有,形形色色。也因為如此,別人得知自己罹癌,反應是「Why me?」趙可式的反應卻是「Why not me?」她甚至早在十幾年前就買了兩個癌症保險,就是為了這一天做準備。
趙可式罹癌,和她一起做檢查的姊姊哭了三個禮拜,學生也哭成一團,反而趙可式心中平靜,她相信一切有天主的美意。
生病之後,趙可式努力抗癌,認真寫書,已經連續出版了「醫師與生死」和「安寧伴行」,還有兩本尚在趕工,她像是和時間賽跑般,急急希望傳達她對生死和安寧療護的理念,迫切地把多年努力化為文字,流傳給下一代。
看淡生死,不代表不珍惜生命,趙可式說她要工作到最後一天,她的信仰告訴她,生死在神的手中,但只要活著,便不可「自作孽」,要好好珍惜生命。
雖然現在她必須承受一些化療的後遺症,左手因淋巴切除而疼痛,但趙可式認為這些都無所謂,體會這些事,活在人間,就很有意義。
==信任治療團隊 勿信偏方==
趙可式在三軍總醫院接受治療,她認為三總是目前治療乳癌最好的團隊,她也考慮過別的醫院,但有些是手術強、有些是化療強或放射治療強,而她不想把治療分散。
許多癌症患者決定治療後還三心二意,會去逛醫院,趙可式勸民眾專心治療,別分散精力。
手術過程很順利,但後續治療讓趙可式吃足苦頭。她對化療藥物敏感,副作用讓她死去活來,體質過敏,連擦酒精都不行。
幾乎所有的副作用都發生在趙可式身上,那怕是藥物說明書上記載發生率只有百分之一的副作用。例如有一種手足症,是說手腳如針刺,趙可式真的感受到如同幾百、幾千根針刺的疼痛,雖然有附冰套,但這痛仍是椎心刺骨。
還有嚴重暈眩,整個世界都天旋地轉,頭部只能維持一個姿勢,完全不能動,也不能上廁所,「一坐馬桶,頭只要稍微低下來,就啪!整個人倒下來,躺在床上睡覺,好不容易睡著了,一翻身,就暈眩得三百六十度旋轉,馬上醒過來!」
治療真的很痛苦,而因為自己親身體驗,趙可式了解為什麼江湖郎中有機可趁,「因為真的太痛苦了,如果有人說可以不要這麼痛苦,又能夠do something,真的有人會被吸引」。
真的有很多人混在腫瘤科門診,反正醫院裡頭人山人海,他們看中癌症病患病急亂投醫和鬱卒恐慌的心理。趙可式就在門診外碰過有人來「搭訕」,問她生了什麼病?她說是癌症,對方就向她推銷了起來。
這人被趙可式罵一頓,她直接不客氣地告訴那個人說:「你們這樣趁火打劫很不對!」「怎麼可以利用病人的脆弱來作生意?」她理解病人心理,癌症治療非常痛苦,若有輕鬆的治療方法,很容易就被拉走了。
她也很清楚:「如果我現在願意去直銷一個東西,一定賺大錢!」以趙可式名氣、罹癌的背景,如果願意「代言」或「推薦」什麼產品,絕對是件賺錢生意。但趙可式說,這是不倫理不道德的。她心中有把專業把關的尺,「沒有科學證據,只用見證人或自我見證方式的東西,一律不進我的身體!」
她解釋:「正統的醫學就如醫學院教授教導學生,不會用見證人的方式來表達醫療的高明。而是呈現疾病的機制與治病原理,並用各種科學研究結果作為實證。這就是今天的以證據為基礎的實證醫學科學,即Evidence-based Medicine.」。
也有很多人向趙可式推薦秘方,她說:「超過二百種!」趙可式一律不接受,她連維他命都不吃。她信任醫療團隊,就全然信任,自己也不想分神去管其他的事。
趙可式並非只接受西醫,她也看「正牌」的中醫。趙可式認為,病人也不可以太任性,很多人自主意識很強,但缺乏醫學知識作背景。她反問:「很多人不想受苦,但生病怎麼可能不吃苦呢?」
苦難在人間是無法逃避的,她舉小學生為例,這麼小就要揹著重重的書包上學,也是很苦呀!手術、化療、放射治療,當然辛苦,半途而廢,便要自己承擔後果。
「癌症,總有一天等到我」
很多人問趙可式,妳是醫療專業人員,怎麼還會得癌症?她的回答是:「我當然會得癌症,因為多年來我過的是非常不健康的生活!」她用「總有一天等到我」來看待她自己的病人身分。
她自我檢視,多年來生活忙碌、飲食也不注意營養、缺乏運動、不曬太陽,自己知道有一天會被宣布得到癌症,「早就該得了!」
她有多忙?準備去動手術的那個學期,她有12門課,其中有4門從頭到尾由她獨挑大梁,有8門和別人合開。得知罹癌,她沒有辦法馬上放下手邊的事情去開刀,前年9月底被診斷,為了交代、安排課程,一直等到10月17日才去住院,可見她手上的事情有多少。
在動手術之前,趙可式交代了遺囑,這不是她第一次手術,也不是第一次寫遺囑。
趙可式側過頭,露出右耳下方的傷疤。其實她從不遮掩,這是她第一次開刀留下的痕跡,那年她十五歲,右邊內頸動脈長了一個神經纖維瘤,手術極危險,於是姊姊買了整盒巧克力給她。家境明明不好,原是連一顆巧克力都要和姊姊分的,這次卻有一整盒。
敏感的十五歲少女就在開刀前寫下遺書,直到手術成功了,她才把藏在枕套裡的遺書丟掉。
四年前又在差不多的位置摸到一個淋巴瘤,切片切不到,動手術切除,術後整個顏面神經麻痺,好一陣子眼睛閉不起來,必須要蓋著紗布才能睡覺,但瘤是良性的;另外腹部也動過兩次刀,分別是巧克力囊腫和腸子也長過一個瘤。
帶著學生照顧病人時,趙可式常把自己當作教材,告訴要動手術的病人別怕,「你看,我一身都是刀疤」。
生過這麼多病,趙可式從未鬱卒,每天都很開心的活下來。每次開刀,趙可式都以為自己是癌症,「結果都不是,這一次,終於是了!」語氣非常豁達。
本身是醫護人員,有些事她自己心理有數,「我知道已經轉移了」,所以她要把該交代的事情都交代清楚。她花了二天改寫遺囑,連追思彌撒要請哪位神父舉行、放哪張遺照,她都準備好了。她甚至想到,會有很多親友、病人、家屬參加,一輩子講述生死學:「我要利用我的追思彌撒,讓人家對死亡有正向的觀感。」
==病人不合作 醫護有責任==
趙可式側過頭,露出右耳下方的傷疤,她總拿自己當教材:「你看,我一身都是刀疤」,告訴要動手術的病人別怕。
趙可式也提醒醫護人員,有些病人不合作,是醫護人員的責任,如果醫護人員願意花時間,向病人解釋治療目的,有些遺憾便可能就不會發生。
她曾照顧過一位末期乳癌病人,才32歲,有個3歲兒子,2005年發病,2007年過世,乳癌第二期,理論上預後不該這麼差,為什麼呢?
原來病人道聽塗說,只聽到乳癌和荷爾蒙有關,看到醫師開給她荷爾蒙藥物,便認為會使乳癌惡化,所以不吃藥。怕醫師生氣,她照常去門診、拿藥,但把藥都丟掉,沒有吃,也不跟醫師講。
結果短短八、九個月,病人乳癌轉移到骨頭、肺、腦部,最後只有遺憾而終,留下稚齡的孩子和深愛她的先生。
趙可式不能理解,病人明明是位大學畢業生,為什麼不相信專業的醫師,卻去相信非專業的三姑六婆?對醫師的治療有懷疑,卻不願和醫師提出討論?而醫護人員也沒有向病人解釋,開立荷爾蒙用藥是抑制她的荷爾蒙,不讓癌細胞惡化,並不是提供荷爾蒙讓癌細胞生長。
趙可式呼籲,全國醫護人員都應該確認病人是不是清楚知道自己接受那一種治療?目的何在?一定要想辦法讓病人了解。如果醫師太忙,衛教便是護理人員的工作。
說到這兒,趙可式也感嘆,台灣的護理博士密度可能是全球最高的,但大家都去念書,卻少有人願意實地照顧病人。
回想過去帶學生實習時,她經常拿著病歷向病人解釋,她和學生說:「不用怕病人不懂,即使他不識字,他也能從妳的態度、解釋,聽得懂妳所要傳達的訊息。」
她期待地說:「這些事,我不在時,希望她們也能繼續做!」
【2008/01/08 聯合報】

2119292-thumb.jpg今天我要問大家一個問題:「你的祈禱生活如何?」你可能會覺得常常不會花很多時間,每天要忙很多事情,怎麼會有時間祈禱,頂多就是睡覺之前和耶穌打打招呼,或是星期天去教堂儘量幾分鐘不要分心地唸經、參與彌撒,和大家分享一個故事,這是發生在一個都市裡的教堂,它讓我對祈禱有新的體驗,我想對大家也會有所幫助:
這個教堂只有一位神父,由於位在都市什麼樣的人都會經過,他很認真工作也把聖堂整理得很乾淨整齊,很多人都讚美他的教堂。在聖堂裡有很多貴重的東西,所以他也很小心怕有人來偷東西,像是聖爵、奉獻箱等,他又不想將聖堂的門鎖起來,怕人們無法進來,每天都很矛盾為些事焦慮。有天中午吃過飯,他想應該去聖堂看一下是否一切安好,進到聖堂剛好有幾個人在裡面祈禱。
沒多久聖堂的門又開了進來了一個人,神父覺得這個人很可疑,他看起來好幾天沒有刮鬍子,襯衫很髒不整齊很老舊。這位先生進來跪下後,頭低了下來,幾分鐘後就走了。後來神父發現這個人每天中午都會進來,每次都只待上幾分鐘,手上拿著像便當的東西,神父很認真地觀察看他是否會拿走什麼東西。
有一天這位先生又來了,神父忍不住問他:「請問你每天來這裡做什麼?」這個人說他在附近工作,只有半小時時間吃午飯,他盡量用吃午飯的時間祈禱,因為覺得這樣可以增加他的力量,增加工作的動力。我只能待兩、三分鐘,因為還要走回工廠,所以就只能用這兩三分鐘時間跟主說話:「 主,我只是進來一下告訴你,自從我們彼此認識,彼此做朋友之後,我很開心,自從你把我的罪洗淨了,我很安心。我不怎麼會祈禱,我沒有受過教育,我只是工廠裡的工人,不過我每天都想到你,想念你。耶穌,我是阿郎,來報到。 」報到完之後就走了。神父聽了很感動也有點慚愧,他居然懷疑這位先生是小偷。神父對阿郎說很歡迎你每天到這兒來,阿郎謝謝神父後趕忙離開了。
工人離開之後,神父就跪在阿郎剛剛跪的地方,決定暫時不要去想會不會有人來偷東西這些事,他要花一兩分鐘時間照著阿郎的方式祈禱。祈禱時他突然覺得心很熱,好像有愛心進到他的心靈,耶穌好像就跪在他旁邊,眼淚不自覺地掉了下來,然後很自然地借用阿郎的祈禱。
幾天後的中午,他發現阿郎沒來心中很奇怪,接著好幾天都沒看到阿郎,神父心中很擔心著急,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呢?神父決定到那工廠打聽消息,到了工廠才知道他生病了,又趕到醫院去找他,醫生覺得阿郎的病很嚴重但也覺得他是位很棒的病人,他雖然生病但他的笑容、他的喜樂改變病房很多氣氛,但醫生和護士們都很疑惑,沒有任何人來看阿郎,為什麼他還能如此開心帶給別人希望?
護士很擔心地對神父說:都沒有人來看阿郎,來關心他怎麼辦呢?阿郎聽到就笑著對護士說:「護士小姐你錯了,你不知道,每天中午我最好的朋友都會來看我,坐在我旁邊握住我的手,跟我說:「 阿郎,我只是來看你來告訴你,自從我們做朋友,我把你的罪洗淨了,我很開心。我很愛很喜歡聽你的祈禱,我每天都會想到你,阿郎,這是耶穌,你的朋友,來報到。 」」
我覺得如果我們常常向我們的朋友∼耶穌報到,很專心地花這一兩分鐘,說我們真正心裡的話,那麼耶穌基督也會常常向我們報到,當我們需要時祂會來到我們身邊,我有好多好多次這樣的經驗,祈禱不在於我們花了多少時間,更不是說了多少話,耶穌也說過你們不要嘮嘮叨叨地祈禱。我們不需要把所有的事全部列出來報告給耶穌,在我們開口前耶穌已經全部都知道,我們只需要把心中最親切的話跟耶穌說,不用專有名詞來祈禱,也不用透過神學,重要的是這些話來自我們的心,相信下次當我們發生困難、危險、心中焦慮時,祂也會來到我們身邊用我們的話語方式向我們報到,這些事雖然無法證明,但相信每個人自然能有所體驗。
另一個分享是,阿郎是位很大方很慷慨的人,他只有一點點吃飯的時間,卻願意將這時間轉移給耶穌基督。有人說給予有三種方式:第一種像石頭:如果要從石頭中取得東西,必需拿鎚子用力敲打才能辛苦取得一小塊;第二種像海綿:必需用力壓它才能有更多的水流出;第三種是蜂蜜:毋需任何施力,它就自然流出且是那麼地甜蜜。阿郎的給予就像是蜂蜜,用很甜蜜的方式給予,尤其是給他最好的朋友∼耶穌基督。
--丁松筠神父

2118980-thumb.jpg世人都希望在自己的人生中遇到好人和貴人,然而由於生生世世的因緣關係,現實生活中往往不盡人意,有些人還會經常遇到自己不喜歡的人或蓄意與自己作對的人。
如何善解生命中的孽緣?最好的方法就是以感激之心看待生命中出現的所有的人,包括自己認為不好的人或敵人,這樣的寬容與慈悲必能善解一切生命中的孽緣。
鴻池是全日本最著名的清酒製造商。不過,他剛開始經商時,只不過是一個奔波在大阪與東京之間的小商人而已。他從一個小商販,一舉成為聞名日本的大富豪,緣於一段陰錯陽差的故事。
據說有一天鴻池來到自己的酒坊視察工人們的工作情況,卻發現有個工人正在偷喝米酒。他感到非常生氣,狠狠的責罵了那個工人一頓,還扣了他半個月的工錢。
事後那個工人也忿忿不平,辨稱他只是試嘗新釀米酒的滋味,老闆根本就沒有理由扣罰他的工錢。鴻池把這個工人的態度和反應看在眼裡,心想:"這個傢伙做錯了事情還心懷怨恨,看來不宜把他留在酒坊裡。"
於是就毫不客氣的叫他收拾東西離開酒坊。
沒想到那個工人遭到解雇之後,心中非常惱火,臨走前他決定要報復。於是他抓了一把火爐的灰燼,偷偷扔□了米酒桶中,然後就開心而又迅速的離開了酒坊。
當時全日本生產的米酒都有點混濁,那個工人心想:撒□了火爐的灰燼之後,米酒就會更加混濁,老闆肯定賣不出去了。但是事情的結果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鴻池第二天來酒坊查看時,雖然看到了地上和酒桶中被丟棄的爐灰,同時也發現了一件從來沒有見過的事。
原來火爐的灰燼沉到了酒桶底,而在沉澱物層上的酒層,卻變得非常清澈透明。
他猜測到肯定是那個離職工人的惡作劇,不過當他看到桶內清澈的米酒時,早把工人蓄意報復的惱怒忘到九霄雲外,他轉而感激那個工人給他提供了一條把混濁的米酒變成透明的清酒的思路。
鴻池於是立即把爐灰澄清酒品的新發現拿來做清酒的研究和實驗,經過多次改□和試驗,他終於發明瞭一種高效實用的濁酒淨化法。淨化後的清酒上市後,立即轟動了全日本,各家賓館、飯店紛紛大量訂購,鴻池又滿懷感激之心把那個已被解雇的工人禮聘回來繼續工作。
由此看來,當遇到人生中的貴人時,自然應該心懷感激,不能忘記他人的恩惠,因為他是你人生中的轉折點。當遇到自己不喜歡的人或蓄意與自己作對的人時,也大可不必以惡制惡,作人應該明白"怨怨相報何時了,冤家宜解不宜結"的道理,他也許可以送給你一個難得的機遇呢!
即使遇到人生中短暫出現過的人時,也要感謝他在你的生命中曾經與你結緣,將來說不定還有後續的機會。

2109823-thumb.jpg註:凡人難免會犯上這個錯,確實是人性﹐多餘的最後一句話﹐常庸人自擾,甚至一犯再犯,樂此不疲,原是一片好意,卻遭到對方誤解,而不自知。
當人們發生衝突的時候,根本原因並不在於各自說了些什麼,而是大家在說完所想要說的話之後的最後那句話。沒有這句話,大家都很友好地交流,一旦加上了這句話,交談就變成了吵嘴,並且愈演愈烈,最終局面無法收拾。問題在於,這句話的內容往往和大家要說的事情毫不相干。 所以,把它稱為「多餘的最後一句話」。舉個例子吧。
我那天坐公共汽車去辦事,車上人不多,但也沒有空位子,有幾個人還站著,吊在拉手上晃來晃去。一個年輕人,乾乾瘦瘦的,戴個眼鏡,身旁有幾個大包,一看就是剛從外地來的。他靠在售票員旁邊,手拿著一個地圖在認真研究著,眼不時露出茫的神情,估計是有點兒迷路了。
他猶豫了半天,很不好意思地問售票員:「去頤和園應該在哪兒下車啊?」售票員是個短頭髮的小姑娘,正剔著指甲縫呢。她抬頭看了一眼外地小夥子說:「你坐錯方向了,應該到對面往回坐。」要說這些話也沒什麼,錯了,大不了小夥子下站下車到馬路對面坐回去吧,但是售票員可沒說完,她說了那多餘的最後一句話:「拿著地圖都看不明白,還看個什麼勁兒啊!」售票員姑娘眼皮都不抬地說。外地小夥兒可是個有涵養的人,他嘿嘿笑了一笑,把地圖收起來,準備下一站下車換車去。
旁邊有個大爺可聽不下去了,他對外地小夥子說:「你不用往回坐,再往前坐四站換 904也能到。」要是他說到這兒也就完了,那還真不錯,既幫助了別人,也挽回北京人的形象。可大爺哪兒能就這麼打住呢,他一定要把那多餘的最後一句話說完:「現在的年輕人哪,沒一個有教養的!」我心想,大爺這話真是多餘,車上年輕人好多呢,打擊面太大了吧!
可不,站在大爺旁邊的一位小姐就忍不住了。「大爺,不能說年輕人都沒教養吧,沒教養的畢竟是少數嘛,您這麼一說我們都成什麼了!」這位小姐穿得挺時髦,兩根細帶子吊個小背心,臉上化著鮮豔的濃妝,頭髮染成火紅色。可您瞧人這話,不像沒教養的人吧,跟大爺還『您啊『您』的。可誰叫她也忍不住非要說那多餘的最後一句話呢!「就像您這樣上了年紀看著挺慈祥的,一肚子壞水兒的可多了呢!」
沒有人出來批評一下 時髦的小姐是不正常的。可不,一個中年的大姐說了:「你這個女孩子怎麼能這麼跟老人講話呢,要有點兒禮貌嘛,你對你父母也這麼說話嗎?」您瞧大姐批評得多好!把女孩子爹媽一抬出來,女孩子立刻就不吭氣了。要說這事兒就這麼結了也就算了,大家說到這兒也就完了,大家該幹 幹嘛去。可不要忘了,大姐的「多餘的最後一句話」還沒說呢。「瞧你那樣,估計你父母也管不了你。打扮得跟雞似的!」
後面的事大家就可想而知了,簡單地說,出人命的可能都有。這麼吵著鬧著車可就到站了。車門一開,售票員小姑娘說:「都別吵了,該下車的趕快下車吧,別把自己正事兒給耽誤了。」當然,她沒忘了把最後一句多餘的話給說出來:「要吵統統都給我下車吵去,不下去我車可不走了啊!煩不煩啊!」煩不煩?煩!不僅她煩,所有乘客都煩了!
整個車廂這可叫炸了窩了,罵售票員的,罵外地小夥子的,罵時髦小姐的,罵中年大姐的,罵天氣的,罵自個兒孩子的,真是人聲鼎沸,甭提多熱鬧了!
那個外地小夥子一直沒有說話,估計他實在受不了了,他大叫一聲:「大家都別吵了!都是我的錯,我自個兒沒看好地圖,讓大家跟著都生一肚子氣!大家就算給我面子,都別吵了行嗎?」聽到他這麼說,當然車上的人都不好意思再吵,聲音很快平息下來,少數人輕聲嘀咕了兩 也就不說話了。但你們不要忘了,外地小夥子的『多餘的最後一句』還沒說呢。「早知道北京人都是這麼一群不講理的王八蛋,我還不如不來呢!」
想知道事情最後的結果嗎?我那天的事情沒有辦成,我先到派出所錄了口供,然後到醫院外科把頭上的傷給處理了一下,我頭上的傷是在混戰中被售票員小姑娘用票匣子給砸的。你們可別認為我參與了他們打架,我是去勸架來著。我呼籲他們都冷靜一點兒,有話好好說,有沒什大事兒,沒什麼必要非打個頭破血流。我多餘的最後一句話是這麼說的:「不就是售票員說話不得體嗎?你們就當她是個傻蛋,和她計較什麼!」
多餘的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