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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祝福,從不分離,從現在到永久,叫福杯滿溢。
有一種守護,不遠不近,從日出到日落,叫主與你同在;
有一種疼愛,不離不棄,從亙古到永遠,叫耶穌愛你;
有一種相約,不快不慢,從瞬間到永恆,叫神的應許;
有一種讚美,永不止息,從今時到永遠,叫哈利路亞❗️
祝福您和您全家在 2023年平安喜樂.
主的恩典常與您同在

Wishing you a happy Chinese New Year! (新年快樂)

 

「我已不再屬於舊世界,但也不屬於新世界,事實上,新世界尚未開始。」榮休教宗本篤十六世用這句話來談論他自己。我們可以在一本題名為「最後幾次訪談」的書中找到他的這句話。

(梵蒂岡新聞網)置身於不同時代間的教宗:這正是他在那個機會上為自己下的定義。隨後,他又補充說,只有在以後才能認出並評估不同的時代以及時代的變遷。

其實,令人驚嘆的更是這句話的後半句:「新世界尚未開始」。從不滿足於對新的事物所下的定義,這應歸功於這位神學家、樞機也是教宗的若瑟 ∙ 拉青格。他終其一生都在尋找、探究、詢問;即便在教宗牧職中,他的講話,他的講道,都具有這個尋找的特色。正因為這個緣故,他常遇到一些劇烈的爭論,這也發生在教會內部,或許更是在教會內部所引發的爭論。

教宗本篤十六世最後數篇講道中的一篇,就是他講述賢士們尋找新生君王的那一篇,以令人讚歎且明確的方式表達了這個概念。他說:「當時啟程走向未知目的地的,都是不安於現狀的人。他們被尋找天主和世界獲得救恩的急切渴望所推動,他們在期待,他們不因自己有保障的收入和也許頗有分量的社會地位而滿足。他們在尋找更崇高的真理。他們也許是博學的人,精通星相學,也許還受過哲學的培育,但他們不願僅僅擁有豐富的知識,他們尤其渴望知道那不可或缺的基本實質。他們想知道如何能夠做個『人』。為此,他們想知道天主是否存在,天主在哪裡,祂是怎樣的。祂是否在意我們,我們如何能與祂相遇。他們不願意僅僅知道而已。他們願意重新認識有關我們、有關天主和世界的真理。他們外在的朝聖之旅表達了他們內在向前行的狀況,他們心靈的朝聖旅程。他們是在尋求天主的人,最終,他們要走向祂。他們是尋找天主的人。」(2013年1月6日主顯節教宗講道詞)若瑟 ∙ 拉青格應該也可以把這些話用在自己身上。

談到梵二大公會議:完全實現它的決議為時仍遠,但如不繼續探究而且尋求實現,則會造成損害。「革新的注釋學」,「在連貫性中更新的注釋學」,這是教宗本篤十六世給它下的定義,以此對抗「斷裂的注釋學」。

在這一切中,仍有許多需要我們繼續投注心力:他在這方面的啟發將存留在我們心中。作為神學家、樞機、教宗,他貢獻了一己之力,使「新的」繼續有待發現。儘管他著作等身、演講頻繁、貢獻良多,他始終是位不安於現狀的人。在我們剛提到的這位榮休教宗在結束牧職前發表的講道中談到,信德的內在朝聖之旅,主要由祈禱表現出來。這祈禱將我們從虛假的舒適中抽離出來,這祈禱要傳達我們在有關天主和有關近人的事上的不安寧。他自始至終都在祈禱中活出了這種急切不安。雖然退隱,他堅定的信念卻沒有因此稍減。

那句取自「最後幾次訪談」一書中有關舊世界和新世界的話,具有先知性。它看來單純,就如教宗所說的許多話一樣,尤其是他那些有關靈修的文章和他的講道。不過,這句話具有神學和靈修的動力。時代會改變,沒有人能夠令它停止:沒有人能夠在「新的」版本中重新發明「舊的」, 正如那些傳統派的人所非常喜歡的 , 也沒有人能夠發明一個不顧及傳統和演變的「新的」事物。

榮休教宗本篤十六世在置身於兩個不同時代間,他表現出對自己有一個非常公允的評估,他沒有把自己綁在一方或另一方。改變:這正是他的生活經驗,這也正是人們所認識的他。他因此是一位過度性的教宗嗎?

不,並非如此。正因為他本身曾經就是過度,他的痕迹在他死後仍然要留在人間。過度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若瑟 ∙ 拉青格代表了那個從梵二大公會議開始重新踏上旅程的教會。若瑟 ∙ 拉青格在教會的過度上,尤其是在教宗的過度上蓋了印。教會仍然可以長久受到他的芳表、他的言語、他的著作的滋養。他曾置身於不同時代間,卻會常與我們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