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在人前承認我的,我在我天上的父前也必承認他;但誰若在人前否認我,我在我天父前也必否認他。」我們注意到經文由前一句的「你們的天父」轉換成為「我天上的父」,由此看出天主的照顧和人們承認耶穌基督有內在必然的關連:祂首先是耶穌天上的父,因此也是一切基督徒的天父。耶穌鼓勵門徒們要公開而且堅定的在人前承認祂,誰反對耶穌就是和天主對立;相反地,對承認耶穌的人而言,天主也是他們的父親,天主現在對他們特別的保護,日後更會賞給他們最終的圓滿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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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key to success
Balance is the key to success in all things. Do not neglect your mind, body, or spirit. Invest time and energy in all of them equally - it will be the best investment you ever make, not just for your life but for whatever is to follow.
Tanya Wheway
British Businesswoman, Health Spa Director and Author
權柄
徐志摩的第一任妻子張幼儀
張幼儀十五歲由兄長做主,風光地嫁給徐家的獨子徐志摩,在別人眼中的浪漫才子,對她而言卻是一個從不以正眼瞧她的冷酷丈夫,婚後,徐志摩長期在外求學,夫妻聚少離多,待長子出生之後,父母更允准他出洋留學。
分離兩年,幼儀才得到二老的首肯前往英國與丈夫同住,到英國不久又有了身孕,徐志摩竟無情地要她自己去把孩子打掉,當時墮胎的危險性百倍於今日,何況在言語不通人生地不熟的異國,於是,幼儀作出第一次違背丈夫意思的決定,堅持要把孩子生下來,數天後,徐志摩用「小腳與西服」比喻倆人婚姻的不適合,(吊詭的是,幼儀既沒有纏足,還受過三年現代教育)以此向她提出離婚之後然後就不見蹤影。
丈夫不告而別,幼儀只好去巴黎投靠二哥待產,隨後又跟著七弟至柏林生下了次子彼得,此時,徐志摩匆匆來到德國,不是為了看望新生兒而來,而是急於追求才貌皆美的林徽音,在數位朋友助陣下迫她簽字離婚,成就「中國現代第一件離婚案」。
結束與徐志摩七年婚姻關係,與徐家的關係卻從未間斷,離婚後她在德國住了下來靠著徐家按月寄來的生活費,一面扶養彼得,一面在柏林裴斯塔齊學院,修讀幼教、語文等課程。
彼得不幸在兩歲時因病夭折,幼儀含悲料理了孩子的後事,繼續她的學習,整理自己的心情作好歸國回家的準備,去國五年之後,一個脫胎換骨全新的張幼儀回國了,先在東吳大學教授德文,而後她擔任上海第一家婦女儲蓄銀行副總裁,又經營『雲裳』服裝公司,另外她也負責二哥創立的國家社會黨會計事務,同時她獨力教養兒子,後來,徐家二老與徐志摩再娶的陸小曼不合前來求助,她便將他們留下同住,最終還替他們辦理後事。
甚至徐志摩空難後,陸小曼拒領遺體,是她派人帶幼子趕去善後,當年徐志摩要求她「作徐家的媳婦不做徐志摩的太太」,她真的做到了。
三十年後,她找到另一位人生伴侶蘇醫生,徵得兒子的同意再婚,有人奉張幼儀為現代新女性先驅,以事業上的表現而言她無疑是新女性,但 ~就婚姻來看她是再傳統不過的女人。
「從兄」之意嫁給徐志摩
「從夫」之意與徐志摩離婚
「從子」之意再嫁蘇醫生
終其一生遵守「三從」美德 '
徐志摩與張幼儀離婚後,兩人並沒有惡言相向,徐張兩家也始終不曾交惡,徐家父母認幼儀為義女同住一屋,而張家兄弟崇拜徐志摩依舊,甚至還合資共創事業。
反觀,現代男女一旦離婚,不但一雙當事人反目,連同兩方親家變成仇家,動輒演出全武行鬧上法院,不禁讓人興起「今者不如昔人」之嘆。
唸徐志摩「再別康橋」時,老師或許會告訴我們徐的元配是個傳統而無知的女人,至於她姓啥名誰,就會一概從略。
「愛眉小札」中徐 陸兩 人的浪漫愛情讓多少男女心嚮往之,林徽音的「詩心文采」更讓眾多青年傾倒。
「小腳與西服」問市,人們才恍然驚覺:「啊!原來那傳統女人-張幼儀有姓也有名原來那無知女人有才也有學」
打破了長久以來深植人心:「平庸的前者遠不如後二者的才情縱橫」的刻板印象。
徐志摩、林徽音、陸小曼、早已相繼去世,若問三個女人之中誰最愛徐志摩?
試想張幼儀當年若嫁的是…知她…惜她的凡夫,也許她就平順庸碌過完一生。
然而她嫁的是…不懂她…不愛她的浪蕩才子。
如果不是徐志摩的冷落輕視與激發,如果沒有幾年歐洲困頓的磨練,哪有後來堅強勇敢在事業上獲得極大的成就的她?
一位能操數國語言的大學教授,一位重整濱臨倒閉銀行的銀行家,又是一位服裝界的女強人。
所以張幼儀該是最愛徐志摩的,只是這個「愛」字當中「感謝」之情佔了絕大部分。
有人說:「一個在眾人面前的天才,如果住你家隔壁,你會罵他瘋子,如果和你一屋子生活,被逼瘋的可能是你」。
然而,張幼儀非但不罵這位天才是瘋子,也未被天才逼瘋,她勇於走出天才背後的陰影,為自己打造另一個光環成為一位才女。
生命的意義並不在追求而在不求。知不足而求,不知足再求,到頭常是一場空!
徐志摩的一生是風流真摯?還是齟齬不堪?
生命中的優先
丈夫的眼淚
九二一大地震過後,我到災區去做了幾次演講,除了談到如何重新包裝南投,振興當地的觀光產業外。最重要的是,我覺得發生這樣的災難,人們最需要的是關懷,所以我想去跟災民們站在一起,鼓舞他們。
演講之後,有一位災區母親寫信給我,她說因為聽了我的演講,所以想看我的書,她去書店找到了,但站在那裡卻猶豫了。一隻手捧著書看,一隻手在口袋中掙扎著,那裡是一家人的生活費,買書是多麼奢侈的浪費。一次一次她走進書店,站著閱讀,然後離開,最後才靠著每日省下的一點點菜錢,終於買了書。
(很久以後,新聞報導某家百貨公司門前,有一群為了搶買名牌包包的民眾竟然打架、踐踏,甚至送醫。我突然想起在台灣地理中心曾經有一位母親,面對著殘破家園,她在生活糧食與精神糧食之間,躊躇又徘徊的身影……)
她寫給我的信,字跡清秀,工工整整,足足有六七頁長,說著她自己的故事。
她說她先生是農專畢業的,她自己則是高中畢業,還有一雙兒女,一起經營家裡留下來的茶園,生活恬淡平實,不忮不求,她以為,生命應該會這樣好好的走下去。沒想到夜裡的一場天搖地動,震碎了一切。她的房子全垮了,茶園灌溉用的水塔也倒了,更不堪的是整片茶園橫切裂開來一個地縫,一切都完了。什麼都沒有了。
不得已,他們只好到臨時搭建的組合屋住了半年。之後,政府撥放補助,於是他們想回到原來的地方從頭做起,重新再來。但當時補助錢不多,他們必須貸款,再跟朋友借了一些錢,才把房子蓋起來。
原本在餐旅學校讀書的女兒,很懂事,因為經濟因素休學,到溪頭的米堤飯店打工,多少補貼一些家用。心傷仍在,但他們很努力的一點一點縫合。正當一切似乎都有了新的希望,沒想到地震的餘悸猶存,颱風又來了。
二○○一年的桃芝颱風,從花蓮秀姑巒溪登陸,橫掃花蓮後,越過中央山脈,一路撲向南投。連續六個小時的豪大雨,引發嚴重的土石流,瞬間吞沒了屋瓦房舍、農田林地,帶走兩百多條人命。又是一夕之間,女兒打工的米堤飯店被巨大的土石流淹沒,接著他們重新蓋好的家又垮了。
重建家園的夢又破了、碎了。什麼又都沒了,還留下債務。那天清晨,她看見她先生站在已經傾倒的家的後院。一個大男人眼淚一直掉一直掉,然後自己擦眼淚,手一擦,眼淚又掉了更多……。
她在信中說,作為他的妻子,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她說:「總裁,可不可以請你幫我寫封信給我先生,給他一些鼓勵。」這封信看得我熱淚盈眶,立刻就寫了回信。我跟她的先生說:你或許是一個非常不幸的人,失去了家,失去了事業,失去了許多有形的財產,但是我卻也看到了你擁有許多有錢有勢的人都得不到的富有。
你擁有這樣一個懂事的女兒,願意為了家庭放棄學業;你更有一位這麼體貼的妻子,她如此關心你的感覺,深怕你無力振作,希望我來鼓勵你,希望帶給你希望與力量。
面對命運那樣無情摧殘的這對夫婦,我的信多麼卑微。我們落榜、我們失戀,我們被上司構陷、被同儕排擠,我們志不得伸、我們一分努力得不到一分收穫,我們頹廢了、就要放棄了。但是我們不曾想過,有一家人被命運的手操弄著,在黑暗中連續兩次把根都拔除,那樣的挫折如何承受?就連對他們敞開心肺大喊一聲加油,都會被淹沒在滾滾的巨流中。
我只能盡我的力量有時間便寫信,看到國外好的茶葉產品就寄給他們參考。我沒有想像到的是,幾年的光陰過去,這家人展現了驚人的韌性,他們不但又一次重建了家園,也重建了茶園。
在裂縫的土地上,長出了向陽的新茶。不時我會收到他們寄來新採成的茶葉,這家人正朝著精緻產品的方向努力。沏一壺茶,一心二葉在滾燙的水中緩緩舒展,我的心又一次熱了起來。他們一定不知道,他們是我心目中的天使。
嚴長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