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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在世时就教我行善。只要看到乞丐,父亲会把钱给我,让我轻轻放在盆子里,他若跪着或趴着,就蹲下来放,因为这不是施舍,这是分享。 刘墉
作者:林幸妃
出处:天下杂志 454期
 一手画画、一手写作的刘墉,七月升格当了爷爷。他在孙女千千出生前后,陆续捐出一百万元,因为「感谢老天的方式,就是帮助别人,」他说。
 相对于最近在电视节目上,畅谈他和纽约长岛住家旁两只大雁相遇、相恋,而写成的最新著作《啊啊》,面对「行善」这档事,刘墉却显得很低调,坚持是「分享」。
 刘墉九岁父亲过世,十三岁时家被一把火烧光,他形容那之后的人生「惨透了」,但他却将「财富」看得很透彻,在大陆巡回演讲募款盖希望小学,每出版一本书,事先捐出五十万给公益团体,遇到婚丧喜庆更代亲朋长辈捐出红白包。
 社会福利联合劝募协会收到的第一笔婚礼捐,就是刘墉在儿子刘轩结婚时所捐出。
 「我的人生态度是,对待人、对待自己,都是不负我心、不负我身,」刘墉说,「既然我这么幸福,为何不和大家分享这个快乐?」
 刘墉如何将快乐分享出去?以下是他的访谈摘要:
 父亲在世时就教我行善。只要看到乞丐,父亲会把钱给我,让我轻轻放在盆子里,他若跪着或趴着,就蹲下来放,因为这不是施舍,这是分享。
 中学时,我看到报纸上登,一个女孩眼睛快瞎掉,我把写稿领到的一点点钱捐出,从此后就每天翻报纸。我发现虽然是小小的一件事,世界却突然变大了,就像心爱的猫或狗不见了,你会去没去过的巷子、没去过的草丛找,会发现更大的世界。
爱孩子,也要她付出爱
 女儿第一次到亚洲,是全家去北京等贵州一个瞎眼女孩。她是我捐的希望小学中的一个孩子,我在贵州看到她,托人带到当地医院检查,医院说没救了,北京协和、济南医院也说不行,但同仁医院愿意试试,所以我们去北京等她动手术,没几天一只眼睛复原了,到现在都没问题。
 女儿当时拉小提琴,女孩说好好听啊,希望爸爸、妈妈、同学都能听到,我女儿说「没问题」。我跟女儿说说话要算话,所以隔一年全家都到贵州深山。
 那女孩出生后,因为是女娃,外公把她放在篮子里,要拿到山边活埋,途中被姑姑抢过来养大,她后来治好眼睛,变成媒体焦点,父母又跑出来要认孩子,但孩子不要。
这对我女儿,一个纽约来的孩子,心中是多大的冲击,体验到乡间的贫苦和无奈,对她的成长有多大帮助!
 我不是试图改变孩子,只是带她去现场,爱她,也要她付出爱,而不是光靠嘴上说要她行善。我太太说一句有意思的话,「你等著瞧,将来说不定哪天,我们没捐,女儿却全捐掉。」因为她的心会比父母来得更大,我是小咖,孩子有可能变成大咖。
 我的儿子高中时,曾经到台南德兰启智中心帮助孩子。我到德兰看儿子时,抱起一个十三岁的脑性麻痺女孩要上楼,发现她大概只有六岁体重,那种震撼令我体会到,把钱汇出去多大数额,都不等于真正的接触。
 一串蕉一袋米的感动
 就像我这几年看新竹德兰启智中心寄来的刊物,谁谁谁捐两串蕉、谁谁谁捐一袋米,这才是真的感人。躲在远远的地方把钱丢过去,这是一种作法,亲自参与也是种作法,一串蕉一袋米,给人的感动可能比一百万来得更多,就像圣经中「寡妇的铜钱」,耶稣说这比什么都大。
 人要感觉幸福就会感恩,感恩就会回馈。有些人感恩只会回馈自己人,但自己人已经够了就要帮助别人,很可能你带着孩子去给乞丐一块钱,却是你的孩子未来给人几千万的契机,这是种子萌芽的开始。
 关怀使得你的世界变大,不要一心想着「行善」,而是「分享」,也不要觉得自己能力少就不做。年轻人即使捐五元、十元,都是很大的,而且放的时候不要叮咚响,而是要蹲下来放,这才是平等,千万不要有施舍的想法。


有位善心的富翁,盖了一栋大房子,他特别的要求营造的师傅,
把那四周的屋簷建加倍的长,以使穷苦无家的人,能在其下暂时躲避风雪。
房子建成了,果然有许多穷人聚集在屋簷下,他们甚至摆起摊子做买卖,
并生火煮饭吵杂的人声与油烟,使富翁不堪其扰,不悦的家人也常与寄在簷下者争吵。
冬天,有个老人在簷下冻死了,大家都骂富翁的不仁。
夏天,一场飓风,别人的房子都没事,富翁的房子因为房簷特别的长,居然被掀了顶,村人都说是恶有恶报。
重修屋顶时,这次富翁只要求建小小的房簷,富翁把省下的钱捐给慈善机构,并另外盖了一间小房子。
这房子所能庇荫的范围远比以前的房簷小,但四面有墙,是栋正式的房子。
许多无家可归的人,也都在其中获得暂时的庇护,并在临走前,
问这栋房子是哪位善人捐盖的。没有几年,富翁成了最受欢迎的人。
即使在他死后,人们还继续受他的恩泽而纪念他。
为甚么同样的善心,却有那么大的不同?
故事中富翁的一片善心,从被认为是为富不仁、恶有恶报到变成是最受欢迎的人,这中间的变化是甚么因素造成的?
是大房簷与小房子的差别吗?
还是其中的用心有甚么不同?
是甚么原因让富翁被责备为富不仁、恶有恶报?又是甚么原因让富翁被感激与纪念?
答案在∼∼
寄人簷下的感觉和生活在独立房子中的感觉不同!
你知道生活在富翁的大房簷下,那些穷苦的人们会得到哪些的感受?
而生活在独立受尊重没有比较的房中,那些穷苦的人们又会有哪些感受?
在组织或团队中,甚么样的状况是等同于寄人簷下?
事事都要依靠你?
不放心同仁处理事情?
常常要看脸色办事?
以防弊为基础设立的运作结构?
还是……
甚么样的状况是有独立的空间?
给予清楚的目标?规范内自主,给予做事的空间?
还是以核心价值交付责任,启发能力与成长?
还是以愿景、使命激发自觉与承担?
还是……。
妈妈甚么事都安排好,小孩子无法独立;主管甚么事都能干,部属不负责任。
「屋簷」伸太长,一片好心变成为富不仁 ? 「独立小房子」却变成最受欢迎的人,
这中间的差别值得我们深思!
为善的本质是甚么?
领导最终的目的是甚么?
为善与领导共通处又是甚么?
只是解决眼前的问题?
还是协助人独立站起来,还他一个真真实实的人来?
所以领导,不能只是注重事情表面的完成,也不止于问题的解决,
更重要的责任是:启发同仁伙伴的能力,还给同仁与伙伴一个真真实实的人来,要当教练不是当主管。
走在别人前面时,要往后看;走在别人后面时,要往前看;
知道自己和别人之间的距离,就是一种智慧。

训道者观察世间种种,发现万事、万物都有定时,然而人生的生、老、病、死、爱、恨、愁、苦林林总总,时而呈现符合人的期盼之美好结果,时而产生令人哀恸,失望落空的结局。甚至人们耗费心力,废寝忘食,却不一定获得必然的成功。
人一生忙忙碌碌,究竟能从劳苦中能得着什么利益?训道者反省的结论是:观察世界中万事万物的发生有其时候,可以推知天主是这些工程的建造者。但是人们知其 然,却不知其所以然;人眼中所见每个独立的事件,似乎毫无关连,有限的人们切望了解这一切来龙去脉,却无从知悉,唯有运筹在幄之无限的天主明白个中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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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生的中站大清仓 秋禾
今年夏天母亲走了,母亲在一年前得知自己患了末期癌症,从此她利用出院期间的断续时光,努力整理身边事物。
母亲首先找来会计师,给我们的家产列成清册,召开家庭会议分配妥当。其次,她打点自己所有衣着饰物、首饰,一盒盒扎理好,分给我们女儿、媳妇,衣服送给长年帮忙的欧巴桑和慈善机构,只留下几件家居服和贴身衣物。
母亲将自己全套作品寄赠图书馆,又出清多余藏书,请里长转送社区居民。她更凭极有限的体力,重新整顿家用品,一一明确归位,给每个抽屉贴上标签,以防我们寻不著。
最后,母亲为自己整理一份简要的自传,又拟一份讣闻发送名单和丧葬程序表,再签一张病危时放弃延命治疗的切结书,工工整整排列好,一齐收妥在抽屉里。
母亲走后,我们在悲痛中仍不致慌乱,以有限的人力,循序完成母亲遗愿,为她办了一场庄严凄美的丧礼。这一切都得感谢母亲,因为她曾如此镇静的规画自己人生的最后。
高龄社会的来临,使老人人人自危。母亲并不特别,事实上,近年来在日本的中高龄层间,就有一种「要走得干干净净」的说法,并且隐隐蔚为潮流。
这种提前策划人生终点的理论,并非消极或厌世,相反的,正因为日本是世界屈指可数的长寿大国,再加上少子化和小家庭制的影响,使老人即将成为这个社会最大的负担。
因此,逐渐人人自危,或者说人人自觉,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负责,就连后事也不例外。
年六十八岁的爱子,每年都整理一次家产清册,趁正月子女返乡时给他们过目。她过了六十岁之后,就实行「不买主义」,家里只留最小限的必要用品。这位女士并非清贫,她自年轻时物欲旺盛,年纪渐长却领悟身外之无用,生活自然简单了。
曾经著有《人生最后该做的事》一书的式田和子女士,更身体力行简朴的晚年生活。她处分所有不再读的书,定妥首饰古董的遗赠名单,整理好所有家族照片。
现年七十二岁的她,多年来除了食物、内衣和鞋子之外,极少再买别的东西。在她洁净的橱柜抽屉里,摆着「死后联络名单」、「死后家中应办事项」和她早已请人拍好的遗照。
人生五十大清仓,该舍就舍,才能换档起步!
除了「干干净净的走法」之外,更积极的理论是「人生五十大清仓」。最著名的例子是日本老牌女星高峰秀子,她在五十岁时决定息影,从此洗净铅华,和老伴过著退隐生活。
她将原本九个房间的豪宅改成三间,处分所有华美衣裳,卖掉大部分家俱,只留一桌、四椅、二杯和二皿,又资遣原雇的二名女佣。
也许高峰秀子做得太过了,最后她的丈夫忍不住问她:「妳是不是看我是老古董,也想早点把我出清呢?」
然而,一位研究「生死学」的平山正实教授说得好,人活到五十岁体力就不免走下坡,会开始遭遇各种病痛。或是说,得越过一个个小小的「死亡关卡」,才能往长寿之路迈进。
因此,由生机旺盛的四十代进入五十代,不妨稍停下脚步,给自己的前半生做个结算,检讨自己的生活方式、人际关系、健康状态和财产现况。
勉强的东西不要硬撑,该舍的东西就舍,如此才能「换档」,重新起步,心情轻松的迎向下半生。如果说人生的终点是打烊,那么五十岁时来个暂时歇店,给自己大清仓当不为过。
当然,已经不健康的人较健康的人给自己策划终点的心情,完全是天壤之别,这需要当事人无比的勇气和决心,不能相强。
只不过,当一个人的人生落幕后,他留下的一切都会告诉我们,这个人生前着重物质生活?还是崇尚精神生活?
我很高兴我的母亲属于后者!
(本文摘自中国时报)

The adventure of life is to learn.
The purpose of life is to grow.
The nature of life is to change.
The challenge of life is to overcome.
The essence of life is to care.
The opportunity of life is to serve.
The secret of life is to dare.
The spice of life is to befriend.
The beauty of life is to give.
The joy of life is to love.
William Arthur Ward, 1921-1994

我服务的公司常常会为了表示他们的热心公益而捐钱给慈善机构,
虽然钱捐得不多,可是老板却总要派人先去看一下这些慈善机构,
这次老板考虑要不要捐钱给一个老人院,我是公司的总经理就被派去参观一下。
老人院在乡下,一看就知道办得很好,
在里面的老人全是穷人,没有亲人照顾,当然也不交任何费用。
老人院的支出全靠社会热心人士的捐款,也有很多的义工来帮忙。
就在我四处张望时,一位在替老人喂食的中年人忽然叫我『李家同』,
我感到他有点面善,可是怎么样也想不起来他是谁。
这位中年人看到我的迷惘表情,索性自我介绍了,
「你一定不认得我了,我是梅干菜小姜」。
这一下我记起来了,小姜是我大学的同学,一位成天快快乐乐的小子。
他好吃,而且特别喜欢梅干菜烧肉,我们因此给他取了一个绰号「梅干菜小姜」,
他对这个绰号丝毫不在乎,觉得这个绰号很有趣。
小姜是一位普普通通的人,也没有什么惊人的言论。
唯一和大家不同的是他很喜欢替穷人服务,他三年级以后就住校外。
有一次,他突然在他住的地方收容了一位流浪汉,
本来是他跑到流浪汉睡觉的地方去照顾他,
后来这位流浪汉生病了,小姜就将他带到他住的地方,
每天给他东西吃,可是病情越来越重,小姜慌了起来,
我们几个人终于找到一家医院愿意收容他,最后也在医院里去世。
小姜要替穷人服务,当然因为他的宗教信仰,
奇怪的是他从不传教,至少从来没有向我们传过教,
可是我们都知道他信的是什么教。
小姜唸过研究所,当完兵以后,在一家电子公司做事,
三年以后,他失踪了,谁也弄不清楚他到那里去了,
我知道他曾去过印度。这一失踪,有十几年之久。
小姜目前衣着非常地破旧,没有袜子,一双便宜的凉鞋。
他看到我,高兴得不得了,可是他一定要我等他工作完毕以后才能和我聊天。
等所有的老人吃过以后,小姜也吃饭了。
我注意到他吃的是老人吃剩的饭和菜,心中正在纳闷,
医院的负责人过来向我解释:
「李先生,姜修士参加的修会很特别,
他们好像只吃别人剩下的菜饭,姜修士饭量很大,
而且我们感到他很好吃,一再给他准备好的饭菜,他都拒绝,
只有除夕在吃年夜饭的那一顿,他会和我们大家一起吃,
看到他一年一次的大吃大喝,平时只肯吃剩菜,
我们都难过得不得了,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想起小姜过去好吃的样子,简直不能相信这个吃剩饭菜的就是小姜。
小姜终于可以离开了,我们久别重逢,本来应该去找一家咖啡馆去聊天,
可是我注意到小姜一付穷人的样子,实在不知道该到那里才好。
我说小姜像个穷人,不仅仅是说他穿得很普通,很多大学生不也是穿得破破烂烂吗?
奇怪的是小姜变得黑黑壮壮的,说老实话,有点像在街上做粗活的,
这付模样我们该到那家咖啡馆去?
小姜看到我的窘态,立刻想出一个办法,我们到他住的地方去吹牛,
小姜住在台北市,相当破的地方,我注意到他没有用钥匙就打开了门,
然他的门没有上锁,小姜告诉我,他的修会有一个规矩,
男修士住的地方必定不可加锁,以保証这些修士一贫如洗。
我一看小姜的住处,吓了一跳,
可以算得上现代化器具的只有一具小型的收音机和一个小型的瓦斯炉,
一个灯泡从屋顶上吊下来,电视机、电风扇、电冰箱、桌子和椅子都没有。
地上有被子和枕头,看起来小姜不会被冻坏。
卫浴设备更是简单得无以复加。
房间有一些祈祷的书,都放在地上。
小姜告诉我从来不会有人进来偷东西,
可是仍有人会送些东西来,就比方说今天有人送他一包吃的。
我打开一看是做三明治切下来的面包皮,他们这种修士是不能吃整片面包的,
可是面包店每天要切下大批面包皮做三明治,
小姜和他们约法三章,专门这些面包皮。
十几年来,小姜没有吃过任何一片整片的面包。
我问他为什么要如此刻苦?
小姜说他过去常去服务穷人,总觉得和他们格格不入,有一种由上而下的感觉。
亏得在印度,发现了这个修会,他们不仅要服务穷人,也要使自己变成了穷人,
自从他参加了这个修会以后,他的服务工作顺利多了。
他说他过去替穷苦的老人洗澡的时候,常觉得不自然,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了。
我忍不住问他会不会很想吃梅干菜烧肉?
他说他岂只常想而已,他还常常梦到有梅干菜烧肉吃,醒来惭愧不止,
可是也因为如此,他的刻苦才有意义,
如果七情六欲都没有了,这都不是牺牲了。
他还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道理,好像是说他在替世界上所有人犯的罪做补赎。
人类越有人做坏事,他就越要做些刻苦。
说实话,我不太懂这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我了解他的一切作法是根据他的宗教,
他一定相信人类的坏事加起来以后会被他的牺牲所抵销掉。
小姜告诉我他曾经去山地住过整整一年,这也就是他皮肤变黑而且体格变壮的缘故,
这一年下来,他的样子很像穷人了,
可是他很坦白地告诉我,他毕竟不是生下来就是穷人,
因此有时候有些有钱人的想法,
比方说,每次走过网球场,就想进去痛痛快快打一场网球,
可是他没有袜子,没有球鞋,更没有球拍。
而且由于他一再要告诉自己是个穷人,因此一直没有打过网球。
小姜还告诉我一件事,他在这十几年内,
事实上曾吃到两块梅干菜烧肉,他当场吃了三大碗饭,
也永远忘不了吃梅干菜烧肉的年月日。
我发现小姜仍是小姜,一点也没有变,仍是个嘻嘻哈哈快快乐乐的小子。
他告诉我,他不敢和老朋友联络,怕大家可怜他,可是每晚必定为我们祈祷,
他也问了我的情形,发现我的事业不错,衷心地替我高兴。
自始至终,小姜没有任何一种自以为特别的表情,
更没有一点暗示我庸俗的意思。
我和小姜殷殷道别,他要赶去替流浪汉服务,
我识相地不用我的豪华轿车送他,毕竟他已非常不习惯乘坐私人汽车了。
我要找汽车的钥匙,偏偏拿出了一大堆别的钥匙。
到最后才拿出车子的钥匙,
小姜站在旁边看到我一串一串的钥匙拿出来,觉得好有趣,
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小李,搞什么名堂,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钥匙?』
小姜走了以后,我站在街上发呆。
我的确拥有好多的钥匙,这些钥匙都代表我的社会地位。
比方说,我的车钥匙镀了一种特别的金属,上面还刻了我的名字,
我打高尔球的俱乐部里,特别给我一把钥匙,
表示我是他们的特级会员,可以使用他们的贵宾室。
我做了总经理以后,又拿到了一把总经理专用洗手间的钥匙。
我知道美国有些大亨还有自己的电梯,
可惜台湾不行这一套,否则我又可以多一把钥匙。
小姜呢?
他一把钥匙也没有,可是如果今夜他出了车祸,
天使一定会从天降下,
将一把开启天国之门的钥匙给他。
我拥有这么多足以让我炫燿自己社会地位的钥匙,
可就缺了这最重要的一把。

Be of good cheer. Do not think of today's failures, but of the success that may come tomorrow. You have set yourselves a difficult task, but you will succeed if you persevere; and you will find joy in overcoming obstacles. Remember, no effort that we make to attain something beautiful is ever lost.
Helen Keller, 1880-1968
American Author and Social Activist

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无形的桶子,桶内的水随着你与别人互动的状况而有高低之分,当水桶满的时候,你感到很棒;空的时候,你感到沮丧。
除了水桶之外,每个桶也有一把舀水的勺子,当我们与别人对话时,讲些能让对方愉悦的话,不但自己的桶子多了一勺水,别人也多了一勺水;反之,当我说些让对方产生负面情感的话,便会从自己桶子,也从对方的桶子舀出一勺水。
桶内水多的时候,会觉得振奋而乐观;水少时,会觉得沮丧而悲观。因此,加水或减水取决于我们与别人互动时的正面或负面,当水多的时候,我们与对方的关系融合,生产力提升,身体健康而感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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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畅销书第一名(您的桶子有多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