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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9272-b28236b13473995a.jpgLet me ask you something. If someone prays for patience, you think God gives them patience? Or does he give them the opportunity to be patient? If he prays for courage, does God give him courage, or does he give him opportunities to be courageous? If someone prayed for the family to be closer, do you think God zaps them with warm fuzzy feelings, or does he give them opportunities to love each other?
From the movie: Evan Almighty
Written by Steve Oedekerk

2128201-038abab0499d24c9.jpg有一阵子,我深深地以为我的权力奇大无比,文革的时候,我是上海市的市长,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禁止,我禁止了绝大多数的电影,我也禁止了绝大多数的小说和书籍,电视和电台永远都播放样板节目。
  其实我们这些大官一样可看电影,当然也可以看任何我们要看的书。我是圣约翰大学英文系毕业的,家里放满了英文小说,外面的人不能看,我晚上回家照看不误。有一天,我又拿起《爱丽丝梦游奇境记》来看,本书有一段,说皇后命令家人将白花油漆成红花,我觉得这一段有趣得很。第二天,我去一所中学巡视,校园里种满了白花,我假装很不高兴,认为应该改成红花,他们果真将白花全部拔掉,改种了红花。
  这个故事传了出去,运动员再也不敢穿白色的运动衣。过去,至少网球选手是穿白色球衣球裤的,现在他们也只敢穿红色的运动服。我曾经去看过一场网球赛,发现网球也是红色的。说实话,我自己也觉得怪怪的。有一位运动员找不到红色的运动服,只好放弃了比赛。
  宗教活动,当然是禁止得一干二净,上海市再也听不到和尚的诵经,也听不到基督教的圣歌,天主教的弥撒更加不要谈了。我知道义大利领事馆有一位神父,他的弥撒,我不管了,可是只有外国人敢去望弥撒,中国人是谁也不可以去的。
  上海向来是个繁华的不夜城,文革期间,由于我们一再禁止各种活动,入夜以后,上海成了一个死城。我每次在晚上回家,座车在外滩附近的路上驶过,我会有一种满足感,世界上有几人有这种权力,可以禁止任何我们想禁止的活动?又有谁能将一座不夜城变得如此地死气沈沈?
  可是,忽然四人帮垮台了,那一天的晚上十点,我在上海的住所被军队围住,当时我正在看一部好莱坞的老电影,我当晚就被送到了北京城,从此失去自由。
  十恶大审,我也有分,结果是无期徒刑,令我弄不清楚的是我为何要被送回上海坐牢。
  我想我一辈子不会有好日子过了。我知道监狱本来不是好过的地方。像我这种过街老鼠,一定有的是苦日子了。
  可是一切都和我想的相反,我太太仍可以来看我,我儿子当然不太敢来,也难怪他,毕竟他还要顾及他的前途。最使我不解的是,监狱没有什么虐待犯人的事,一切都照了规矩来做,我虽然失去了自由,可是没有受到任何的凌辱,监狱需要有人教英文,我变成了英文老师。我也要服劳役。可是工作不重,除了扫地以外,我还要照顾一些花草。滑稽的是,很多都是白花。
  有一天,我上完英文课,有一个小兵来看我。我是个很敏感的人,我早就感到他想要找我谈,可是他一直好像不敢启口。他告诉我他姓杨,在这里做警卫已经快六年了。他问我认不认得一位叫王天恩的老朋友。我当然记得,王天恩是我初中、高中和大学的同学,在大学里,我唸英文,他唸物理。我们共同嗜好是打篮球,一有空,我们就去打篮球。可是我们大学毕业以后,就完全分道扬镳了。
  这位警卫告诉我,王神父在文革结束前去世了,王神父常提到我,他说我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并没有太坏,可是形势比人强,不可能走回头路,我听了以后,有些伤感。没想到他被我关进了监狱,还替我讲好话,而当年和我密切来往的人呢?他们早已和我画清界线了。
  我一直左倾,而且在大学时就偷偷地参加了共产党的地下组织。为了不让人知道我的想法,我尽量装出一副洋派的样子,成天看外国杂志,宿舍墙上贴满了外国电影明星的照片,我当然绝口不批评国民党政府,也从不参加反政府的活动。在同学的眼光中,我是个只想到自己的家伙。
  毕业以后,我顺利进入上海的英文报社工作。解放军一进城,我就开始红起来了。
  王天恩呢?他完全相反,他对当时的政府极为不满,可是他又是个天主教徒,所以他不太参加激烈的反政府活动。他家很富有,毕业以后,王天恩到美国留学去了。我们常常通信,在他拿到硕士以后,他告诉我他的一个令我十分惊奇的决定,他要去做神父了。我当时已是人民政府的官员,决定不再和他通信。
  七年以后,我收到王天恩从美国寄来的信,他说他已经是神父,而且要回上海了。我立刻写信告诉他,劝他无论如何不要回来。
  可是他仍然回来了,我们虽然好几次展开对天主教的迫害,王天恩神父都没事。大家都知道,我在暗中保护他。
  文革开始,天主堂──关掉,大批神父下放、坐牢。有几个神父被我们逼得还俗。王神父没有了教堂,但他仍每天在住所里做弥撒,而且也有教友偷偷去望弥撒。
  我知道我不能忍受这种事情,我请他到我家来,很坦白地告诉他,他可以偷偷地做弥撒,比方说,深夜以后,将门窗紧闭,窗帘拉下,只要没有人看到,他做弥撒,我可以假装不知道。将门窗大开地公开做弥撒,我一定要禁止。
  第二天,王天恩在早上八点公开地做弥撒,如果这件事我禁止不了,我还能做上海市长吗?警察将他带走的时候,他已经将衣服和牙刷包成一个小包,显然他早已有准备。我稍微关照了一下监狱里的负责人,不要太难为王神父,可是我一再强调,绝不准他再做弥撒。
  王天恩进入监狱,我就将他忘掉了,现在杨姓小兵问起他,我才想起当年他也关在这里。而且我也想起我当年的禁令。
  我问这位小兵,王神父有没有做弥撒?他说,他没有看到王神父做弥撒,可是他的爱心是出了名的,无论他受了多少苦,王神父从不口出怨言,而且对于折磨他的人,他也没有任何仇恨。他不仅一直安慰而且关心同牢的犯人,他也同时关心折磨他的人。他偷偷地利用机会讲一些天主教的基本道理,很多人都领了洗,这位小兵就领了洗,他还告诉我一个惊人的事。连副典狱长也领了洗。
  我问他,王神父有没有偷偷地带大家过圣诞节?他说没有,可是每年的圣诞夜,王神父都会告诉大家,共产党可以禁止大家过圣诞节,可是他们不能禁止耶稣来的。
  我听了都有点害怕起来。我追问他,他真的看到耶稣到监狱里来过?他说每年圣诞夜,他都会要求站夜班的岗,在万籁俱寂中,他每年都感到耶稣来过。他说现在文革已过,他们可以到城里过圣诞节,圣诞夜热闹无比,奇怪得很,他反而没有感到耶稣来过。
  小兵给我看一张纸,是王神父临终时偷偷写了交给他的,王神父嘱咐他等到文革过去以后,将这张纸交给我。王神父说,他将来一定有机会会遇到我。我拿过来看,发现纸上这样写的:
小李:
  我要离开人世了,我要在此谢谢你,你将我关进了监狱,却给我了一个机会,做一个真正好的基督徒。
  你应该知道,你可以禁止一切,就是不能禁止我爱人。也不能禁止我宽恕所有迫害我的人。好好保重,我会为你祈祷的,总有一天,我们又要一起打篮球了。
你的好友王天恩上
  我的眼睛湿了,我该感谢他才对,是他使我在监狱中,没有受到太多的苦痛。我现在才知道,世上有些事情是禁止不了的。王神父进了监狱,却成功地使监狱里充满了爱,当年我将他送进监狱,没想到我还受到了他的好处。
  我终于想通了,王天恩决定要回国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会失去自由,可是他不怕,因为三反五反也好,文革也好,都无法禁止他做一个好人,对他而言,文革从来没有开始过,很多人想做的事情都因为文革而停下来。王天恩却没有,因为他只有一个愿望:做一个好人,又有谁能阻止他成全这一个愿望呢?无论什么环境,他都可以做一个好人。
八十六年一月三十日联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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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5739-4d209c9865342541.jpg我从小在父母与邻居的赞赏中成长。
由于我五岁就会两位数的加法,许多人因此都称赞我是天才儿童,都认定我长大后一 定会辉煌腾达。当然,我因此也这么认为。
  爸爸妈妈为了栽培我这个天才儿童,还特地用心请托,让我进入明星学校。也许是从 小就得到太多的肯定,所以,我不太认真,总认为我的辉煌腾达是本来就该如此,不必努力 就该降临。唸书时,我只让自己名列前矛,从来不去努力争取第一名。
  虽然我不太努力,但是,运气一直不错。考中学时,以多于最低录取标准 ○.三分侥 幸进入台南第一志愿的台南市中。中学毕业后,也侥幸进入台南一中 。这时,我开始有了自 己的人生志向:「生平无大志,逍遥过一生。」
  大学考进台大土木系。大一那年,是我真正用功读书的一年 ,因为我决定转系,而转 系必须要有好成绩。我顺利转进台大电机系,还在二年级时得了书卷奖。大三、大四又鬼 混了两年。
  将毕业时,我在思考未来时,决定要当台大教授,可以住宽敞的日本式宅院,每年工 作八个月,每周只上课八小时。于是,我开始准备考研究所。
  当时,我在美国的哥哥帮我申请到一份奖学金,我还写信去退回,因为我不希望自己 的未来周旋于金发碧眼、讲英文的国度。当然,我被家人狠狠的臭骂一顿。但骂一下就过去 了,终身的生活才是大事。
  准备研究所考试时,父亲来台北玩,胃不舒服,就近在台大做检查,却被医师告知已 到癌症末期,开刀后,发现已扩散,未切除又缝合,我们就办理出院,回家准备后事。
  我忙乱于父亲的病,根本没时间、没心情准备考试。考试当天,我的室友劝我:「反 正已经报名了,就去考考看,也没什么损失。」我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应试,居然考上了。 考上不久,父亲就往生了。
   上了研究所,我心中未来生涯的蓝图清晰浮现:读硕士班时,担任助教;然 后考博士 班,担任讲师;博士班毕业,担 任副教授;然 后升教授。
  然后,有一天遇见一个女孩,非常投缘,忍不住就跟他结婚。结婚后开始思考一个家 该有的条件,以及如何负责任的把一家之主的责任扛起来。
  当时,助教的月薪是六千元,实在不够买房子,以及日后教养孩子所需,我于是努力 思考如何赚钱,开始一切向钱看的生涯规划。
  当时是民国六十五、六十六年期间,英特尔的微处理器 8080才刚问市,我在研究所学 的微处理机的设计正热门,于是兴起离开学校,出外找工作的意念。很幸运的进入一家外商 公司,不但钱多事少,而且,中国节日、美国节日统统放假,还有周休二日。
  我做的是设计工作,只要负责规划设计,并在时效之内交件即可,工作时间非常有弹 性。我的工作就是设计,用微处理机来控制家电用品,例如:电视、冰箱、烤箱、微波炉等 。
  老板很慷慨,除了优渥的薪资外,还有年终奖金。 于是,我才三十出头,却已经五子 登科:有了宽敞的房子、傲人的车子、美丽的妻子、聪明的孩子、存款簿里还有许多银子。
   我当时想,一年一、二百万,十年也不过一、二千万,这样的财富算辉煌腾达吗?我 很希望能更有番成就,才不会辜负我的聪明才智,但也怕改变现状而一无所有。
我像许多对生命产生疑惑的人一样,终于去找算命仙解惑。
  算命仙告诉我:「年轻人,你会成功,你会家财万贯,富甲一方,你会走大运到六十 岁。不过你天生劳碌命,六十岁后身体会垮。」
  
  我追问:「家财万贯到底是多少?」
  算命仙回答:「几十亿跑不掉。」
  我心想:「如果,家财万贯跑不掉,我干嘛还要劳碌的去工作?」我于是开始思索, 如何获取财富。
   在七十年代早期,房地产暴涨,我于是买预售屋,然后转手,每年也赚进一、二百万 利润。我也开始玩股票,从八百点开始买,正逢股票一路上飙,从八百点到一千点、二千点 、五千点,一直到九千点。每天中午,我都打电话问我太太:「今天涨停还是跌停?」每天 都是两、三百万的赚进或损失。这样炒作股票,几年下来累积的资产就近亿元。
  股市上涨九千点后,我决定不要继续这样劳碌赚钱,我要开始逍遥过一生。说停就停 ,第二天,我把手上的股票统统杀出,退掉财经报,关掉电脑的股市连线,打算好好享受人 生。
  在「食」的方面,我努力想痛痛快快大吃大喝,可是,大吃大喝只能让我痛快两三天 ,后来就觉得在受苦刑。因为,我常最爱吃的是花生和豆腐乳。而且,大吃大喝之后,医师 开始警告我,胆固醇太高,血脂肪过高等,一大堆问题出现。所以,我知道在「食」的方面 ,花不了我多少钱。
  至于「衣」呢,我习惯穿旧衣服。尤其是,我现在家财万贯,根本不需要「为悦己者 容」,所以,我依然故我的穿旧短裤和内衣,逛通化街夜市,不让人知道我的真实财富,以 免绑架或招来其他困扰。所以,「衣」也花不了我几个钱。
  再来就是「住」了。住太大的房子,打扫麻烦,请人来家里打扫,等于让别人知道自 己的底细,不安全,所以,房子还是够住就好。而我喜欢木板床加垫被,这样就睡得很舒服 ,所以,「住」也无法大量消化我的财富。
  至于「行」嘛,小车子可以大街小巷的钻,比大车子方便得多,所以,也不会太花钱 。
  「育」的部份,我觉得孩子的教育费值得投资,便努力安排孩子的各项才艺补习:英 文、跆拳、钢琴,结果孩子上得哇哇叫,还搞得亲子反目。所以,「育」也没法大量消费。
   后来我想,「乐」应该比较容易花钱。于是热衷规划旅游,带孩子去走万里长城、游 西湖,到日本、到美国博物馆增广见闻。没想到,孩子只着迷于手上的电动玩具,到每个地 方都在玩他的电动玩具。我说他,他回我:「又不是我自己要来的,是你要我来的!」
  有一阵子,我放弃了,便只安排夫妻俩人出游。没想到,一路上,妻子都挂念著孩子 ,放心不下。再加上,我也真是感觉旅行很累。于是,放弃以「乐」来消化金钱的念头。
   我这时才醒悟到,很多钱,没有自己想像的有用;我也才知道,过舒服正常的生活是
不需要花太多钱的。
   然后,我开始发现自己的健康在走下坡。以前,为了设计个东西,常常一、两天不睡 觉,等忙完后再补个眠就回来了。这时却一天没睡饱,第二天就头痛。
  我知道,我人生的高峰期已过,我的生命开始走下坡了。有了这项觉知,仿佛被宣判 你已经不可能再创生命的高峰,只能守着你既有的成就过活;未来的生命似乎已被决定,不 再有前途,不再有未来!
   我这一生最珍贵的时光已经过去,我用我最珍贵的时光去追逐金钱,追到了金钱,却觉得没什么用处,我忍不住问自己,我到底在干什么?我快乐吗?
   想到自己是个科技人,设计了很多产品,却因为科技的日新月异,进展神速,而让很 多还可用、还很好用的东西,因为不够新而被当做垃圾处理掉。我实在没有帮上别人什么忙 ,倒是浪费了很多资源,制造出许多垃圾及污染。我是可以赚到钱,  但对别人却没有价值。
  然而,我的一生居然就这样被判定。聪明的脑筋,好的学历,搭上时代的幸运,成熟的 专业及处事经验,健康的身体,好的家庭背景,一切的美好,都被葬送,只换来几千万元。
更可悲的是,这一点钱对我没什么用!我有幸可以不必再为生活奔波,但我活着有什么价值?
   我把所有的工作都辞掉,重新规划我的生命。我不愿再用我种种优厚的条件做为换取社会 、胜过别人追求利润的工具。我希望能利用它们,真诚的为别人服务,不收取任何一分酬劳。
我希望能对别人有一点利益,我自己的生命也多少能找回一点价值。
  偶然的因缘,我成了佛教徒,认真而且虔诚的佛教徒。佛教对生命真相的教育及对社会的 关怀,更直接肯定了我对自己生命的重新安排。宗教的精神,是支持我无怨无悔全心投入社会 公益的原动力。佛法带来的智慧,使我能够以更宽广、更深远的角度来看待处理事情。最重要 的是由于佛法的关系,我得到了明师的指导及一大群同心同愿,可以同甘共苦的伙伴,使社会公益的事业得以实现。
  台湾,举国上下一齐致力于经济的发展,忽略了人文及心灵的提升。虽然创造了经济奇蹟,社会却更混乱,公德心、价值观反而退步了。社会更不安宁,百姓更不满意。根本的问题在教育,在品德教育。 虽然号称五育并重,但实际上却是智育挂帅。长久下去,台湾前途堪忧。再也找不到汉族淳厚的民风,汉族优雅的文化,只留下一群很会赚钱、很能竞争的经济动物。
   有鉴于此,我们选择了「心灵提升」做为我们推展的主题,并且组成了「福智法人」的团体。在「福智法人」的系统下,向教育部申请成立「福智文教基金会」做为我们推展品德教育的合法执照。
  除了对人的关怀以外,我们也关怀台湾这块土地,这个环境。最严重的人人都逃不掉的、天天都被伤害的,就是农药及化学肥料对这片大地、对食物的污染。于是,我们也向农委会申请成立了「慈心基金会」,做为我们推展有机农民销售有机蔬果的销售系统。
  创业初期,虽然多人同心协力,但财力人力难免较困难,幸得家人共同支持,我能全心全力投入。十年以来,稍有小成,「福智法人」也渐稳固。除了数十万计之校长、学子蒙利,数百公顷之良田受益以外,更得教育部之肯定,与教育部共同开发「生命网站」,并得农委会指派成为台湾四家有机农产品之验证单位之一。未来,为了更彻底的落实品德教育,将要在云林古坑设立自己的学校。福智国民小学、福智国民中学将于九十二年八月开学。福智高中将于九十五年开学。预定九十八年成立福智教育学院。
  算命先生,本来应该算对的。如果我留在电脑业,可能会搭上这一波赚大钱的资讯业,可能会忙成劳碌命。但是我把命运改了。 这十年来,我很忙,忙得没有星期假日,没有休假,没有年节,却让我发现了一条道理:原来,人是不喜欢他的工作,才须要休假。如果你真的喜欢你的工作,那种感觉就像一直在休假中。身体的疲累是会有的,但不必放假。 未来的十年会更忙,但这不是劳碌命,我为我自己的生命找到了价值,找到了光明,找到了方向,生生世世,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