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 is in the sadness and the laughter, in the bitter and the sweet. There is a divine purpose behind everything — and therefore a divine presence in everything.
Neale Donald Walsch
American Author of Conversations With God
Inspriration from all walks of life
God is in the sadness and the laughter, in the bitter and the sweet. There is a divine purpose behind everything — and therefore a divine presence in everything.
Neale Donald Walsch
American Author of Conversations With God
想一想
你有没有这样的习惯,去保留没用的东西,
只是想未来也许会用到?
你有没有这样的习惯,去累积钱财,只是想未来也许会须要
有没有这样的习惯,去保存那些很久没用的东西,像是衣服,鞋子,家俱,盆子,等等家你庭用品
以及你的内心里,你有没有这样的习惯:
储存谴责,憎恨,悲伤,恐惧..等等?
切莫如此!你正在背离幸运
你务必留有空间,让新的事情来到你的生命
你务必在你内心以及你的生命中,
把没用的东西清掉,以让幸福到来
空虚的力量就是能吸引与摄取你所期望的事物.
物质上或精神上,只要你仍有老旧无用的感觉,
你就没有空间去接受新机运.
物品总要循环,
清一清你的抽屉,衣柜,工作室,车库…
把那些不再使用的东西清离开
想要保存一堆没有用东西的心态,
把你的生活打乱.
并不是那些东西拖延你的生活
而是那个存留的心态
当我们储存,我们认为可能需要,可能缺乏
我们相信明天它会不足,以及我们没办法去满足需要.
为此,你告诉你的大脑和你的生命,两件事:
第一, 你不信任明天
第二,你认为新的和好的事,不会为你来临
因此你鼓励自己储存老旧无用的东西
为了避免失去光华及艳丽
让新事物进入你的家
以及你的生命
Try to make at least one person happy every day. If you cannot do a kind deed, speak a kind word. If you cannot speak a kind word, think a kind thought. Count up, if you can, the treasure of happiness that you would dispense in a week, in a year, in a lifetime!
Lawrence G. Lovasik
American Priest, Missionary and Author
亲爱的老公,你到哪儿去了呢?这半年来,每天早晨我为你洗脸、梳头、刮胡子,再备上一碗温热细柔的蛋花汤做为一天的序幕。而今,刮胡刀静静地躺在角落,梳子不再忙碌穿梭,连温热的蛋花汤也无措地凉了下来。到底你到哪儿去了呢?
他们说,你未曾远离,就伫在我身旁不远处。于是我费力地、仔细地找寻蛛丝马迹:风儿翻飞窗帘,我急急倚在窗前;电梯叮当作响,我匆匆候在门边;午夜梦回,我睁亮双眼,是你吗?是你前来抚慰我的悲凄吗?
他们说,头七当日,你会回家探视亲人,于是我把菜肴、点心、热茶布上餐桌,和孩子们画一张欢迎海报,并清理书桌,留灯方便你寻路,孩子们也早早上床,盼你入梦。可是你终究没来,是你对我们太放心?是极乐世界太美妙,让你流连忘返?还是你不愿我们牵挂太多?
感谢上天,也感谢亲朋的协助,让我们拥有数月珍贵的独处时光。俗务、孩子都卸下、舍下了,身体舒适时,我们唱唱歌、谈谈心、聊聊过往,偶尔提及孩子们的趣事,你竟笑出泪来,连眼睛、鼻子也皱在一块儿,那是我最安慰、最开心的时刻。你可知道,你的快乐是我最大的喜悦?当疼痛来袭,日子最是难挨,无论我多么努力,也难以分担你的一丝一毫,只能无助地握着你的手,默默流泪。
你对我说:「妳的握手拥抱,比止痛针还有效。」我听了心如刀割:你是如何坚强的忍耐身心的疼痛啊!回首这六个月,犹如梦境一场,而你的离去,却是再难苏醒的恶梦。
难忘每回周末,是我最煎熬的日子,孩子等我回家,对你又割舍不下。
是啊!即使你病痛缠身,一星期只给孩子一晚,也是应该的,所以我终究回家陪孩子了。
你嘴上不说,内心却极不安稳,有一天终于闹起脾气,家人束手,催我速速返院,而每次返院,又必先经历佑佑的落寞、小小的牵缠和元元的泪水。
当时我真是既生气又伤心,大家都为你着想,我们还有孩子呢!你得学着坚强点啊!而今回首,悔恨不已,早知如此短促,我当无时无刻守候、让你安心、让你快乐、让你一睁眼就能见到我。
还记得某一天,我俩在病榻前闲话家常,一向木讷的你,突然对我说:「我这辈子最好的事就是娶到妳。」,「谢谢妳对我这么好。」当时内心百感交集,不知如何回应,只能无言拥抱。其实,我也同样感谢你,感谢你丰富了我的生命,留下无尽善缘与无穷回忆,供我来日细细品味。
撰文:李家同
今年我参加医疗奉献奖的评审,每位得奖人都有令人感动的事蹟,我们天主教也有一位神父和一位修女得到这种荣誉。
这次得奖者之中有一位已经去世三十年了,他是嘉义人,曾得到日本的医学博士,回台湾以后,有台东地区的乡绅请他去台东的一个偏远地区行医,因为那里很穷,当时简直找不到好的医生去。
这位医师是基督徒,立刻答应了,而且终生都留在台东这个偏远地区照顾当地的病人,他当然也完全不在乎收入,穷人没有钱缴费,他照医不误,而且每年除夕夜,一定将帐册烧掉。帐册上当然登记的是人家欠他的钱,烧掉帐册,表示将人家欠他的钱忘得一干二净。他本人当然无法来领奖,他家人代他领奖时,提到此事,仍然十分感动。
其实,我们都有一本该烧的帐册,这本帐册写的是人家对不起我们的事,这帐册在我们的脑海之中,我们实在该将它烧掉,让我们的脑海中不记得任何人家对不 起我们的事。
巴尔干半岛的战争,就因为那里永远有一本该被烧掉的帐册,这本帐册上记录几百年前赛尔维亚人和奥图曼帝国间的冲突,更记录了他们的深仇大恨。几百年来,赛尔维亚人始终记得他们如何被回教徒所击败,对他们而言这是奇耻大辱,也因此绝不能让科索夫独立。如果这种历史上的仇恨没有消除,任何政治上的权宜措施,都只能求得短暂的和平,而不能求到永久的和平。
我们每个人都多多少少会认为别人对不起我们,而且我们也一定会多多少少不能原谅别人,如果我们希望世界和平,我们应该经常烧掉那些记录我们怨怼的帐册,让世人不再欠我们任何东西。
有两个人一起散步,其中一个是宣教士,另一个是肥皂制作商。
这位肥皂制造商滔滔不绝地说话,而那位宣教士却一直在听。
肥皂商对宣教士说:「请告诉我,教会有什么好?你的讲道有什么好?圣经有什么好?人活在世上尽是麻烦,有人偷窃、有人相互残杀、有人彼此怨恨。
教会至今已设立两千多年,讲道、阅读圣经也两千多年,但却没有使一切更美好。
人,还是一样,他们仍然在争夺、偷窃、杀害、仇恨。」
这位宣教士没说什么,他只是聆听,过了一会儿,他们路过一个地方,这里有好多小朋友在泥浆中玩耍。
这位宣教士就和肥皂制造商说:
「你说肥皂可使人干净?我不相信。你看看这些小朋友,他们多脏啊!肥皂有什么好?肥皂已经存在几千年了,可是,即使世上到处都有肥皂,这些小朋友却还是被泥浆所弄脏?」
那位肥皂制造商就说:
「牧师呀!除非人把肥皂拿来使用,否则它发挥不了功用。」
「完全正确!」宣教士说:
「肥皂本身无法使人干净,除非人拿来使用才行。这个道理和耶稣的道理是相同的,耶稣的道理没办法改变人,除非人们把祂所说的道理实行出来。」
A man came home from work late, tired and irritated, to find his 5-year old son waiting for him at the door.
SON: 'Daddy, may I ask you a question?'
DAD: 'Yeah sure, what it is?' replied the man.
SON: 'Daddy, how much do you make an hour?'
DAD: 'That's none of your business. Why do you ask such a thing?' the man said angrily.
SON: 'I just want to know. Please tell me, how much do you make an hour?'
DAD: 'If you must know, I make $50 an hour.'
SON: 'Oh,' the little boy replied, with his head down.
SON: 'Daddy, may I please borrow $25?'
The father was furious, 'If the only reason you asked that is so you can borrow some money to buy a silly toy or some other nonsense, then you march yourself straight to your room and go to bed. Think about why you are being so selfish. I don't work hard everyday for such childish frivolities.'
The little boy quietly went to his room and shut the door.
The man sat down and started to get even angrier about the little boy's questions. How dare he ask such questions only to get some money?
After about an hour or so, the man had calmed down , and started to think:
Maybe there was something he really needed to buy with that $25.00 and he really didn't ask for money very often The man went to the door of the little boy's room and opened the door.
'Are you asleep, son?' He asked.
'No daddy, I'm awake,' replied the boy.
'I've been thinking, maybe I was too hard on you earlier' said the man. 'It's been a long day and I took out my aggravation on you. Here's the $25 you asked for.'
The little boy sat straight up, smiling. 'Oh, thank you daddy!' he yelled. Then, reaching under his pillow he pulled out some crumpled up bills.
The man saw that the boy already had money, started to get angry again.
The little boy slowly counted out his money, and then looked up at his father.
'Why do you want more money if you already have some?' the father grumbled.
'Because I didn't have enough, but now I do,' the little boy replied.
'Daddy, I have $50 now. Can I buy an hour of your time? Please come home early tomorrow. I would like to have dinner with you.'
The father was crushed. He put his arms around his little son, and he begged for his forgiveness.
It's just a short reminder to all of you working so hard in life. We should not let time slip through our fingers without having spent some time with those who really matter to us, those close to our hearts. Do remember to share that $50 worth of your time with someone you love.
If we die tomorrow, the company that we are working for could easily replace us in a matter of hours. But the family & friends we leave behind will feel the loss for the rest of their li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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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安上小学第一天,我和他手牵着手,穿过好几条街,到维多利亚小学。九月初,家家户户院子里的苹果和梨树都缀满了拳头大小的果 子,枝枒因为负重而沈沈下垂,越出了树篱,勾到过路行人的头发。
很多很多的孩子,在操场上等候上课的第一声铃响。小小的手,圈在爸爸的、妈妈的手心里,怯怯的眼神,打量著周遭。他们是幼稚园的毕业生,但是他们还不知道一个定律:
一件事情的毕业,永远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启。
铃声一响,顿时人影错杂,奔往不同方向,但是在那么多穿梭纷乱的人群里,我无比清楚地看着自己孩子的背影 ── 就好像在一百个婴儿同时哭声大作时, 你仍旧能够准确听出自己那一个的位置。
华安背着一个五颜六色的书包往前走,但是他不断地回头;好像穿越一条无边无际的时空长河,他的视线和我凝望的眼光隔空交会。我看着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门里。
十六岁,他到美国作交换生一年! 。我送他到机场。告别时,照例拥抱,我的头只能贴到他的胸口,好像抱住了长颈鹿的脚。他很明显地在勉强忍受母亲的深情。他在长长的行列里,等候护照检验;我就站在外面,用眼睛跟着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终于轮到他,在海关窗口停留片刻,然后拿回护照,闪入一扇门,倏乎不见。
一直在等候,等候他消失前的回头一瞥。但是他没有,一次都没有。现在他二十一岁,上的大学,正好是我教课的大学。但即使是同路,他也不愿搭我的车。即使同车,他戴上耳机──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是一扇紧闭的门。
有时他在对街等候公车,我从高楼的窗口往下看: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眼睛望向灰色的海;我只能想像,他的内在世界和我的一样波涛深邃,但是,我进不去。一会儿公车来了,挡住了他的身影。车子开走,一条空荡荡的街,只立著一只邮筒。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我慢慢地、慢慢地意识到我的落寞,仿佛和另一个背影有关。
博士学位读完之后,我回台湾教书。到大学报到第一天,父亲用他那辆运送饲料的廉价小货车长途送我。到了我才发觉,他没开到大学正门口,而是停在侧门的窄巷边。卸下行李之后,他爬回车内,准备回去,明明启动了引擎,却又摇下车窗,头伸出来说:「女儿,爸爸觉得很对不起你,这种车子实在不是送大学教授的车。」
我看着他的小货车小心地倒车,然后噗噗驶出巷口,留下一团黑烟。直到车子转弯看不见了,我还站在里,一口皮箱旁。
每个礼拜 到医院去看他,是十几年后的时光了。推着他的轮椅散步,他的头低垂到胸口。有一次,发现排泄物淋满了他的裤腿,我蹲下来用自己的手帕帮他擦拭,裙子也沾上了粪便,但是我必须就这样赶回台北上班。
护士接过他的轮椅,我拎起皮包,看着轮椅的背影,在自动玻璃门前稍停然后没入门后。
我总是在 暮色沉沉中奔向机场。
火葬场的炉门前,棺木是一只巨大而沈重的抽屉,缓缓往前滑行。没有想到可以站得那么近,距离炉门也不过 五公尺 。雨丝被风吹斜,飘进长廊内。我掠开雨湿了前额的头发,深深、深深地凝望,希望记得这最后一次的目送。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 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 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龙应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