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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平安留給你們,我將我的平安賜給你們;我所賜給你們的,不像世界所賜的一樣。你們心裡不要煩亂,也不要膽怯。
你們聽見了我給你們說過:我去;但我還要回到你們這裡來。如果你們愛我,就該喜歡我往父那裡去,因為父比我大。
如今在事發生前,我就告訴了你們,為叫你們當事發生時能相信。
我不再同你們多談了,因為世界的首領就要來到;他在我身上一無所能,
但為叫世界知道我愛父,並且父怎樣命令我,我就照樣去行;起來,我們從這裡走罷!」

Friends, in today’s Gospel Jesus gives us an antidote for fear. Whom or what are you afraid of? That is a very important spiritual question. One way to understand our lives is to look at those things that we seek: wealth, power, privilege, honor, pleasure, friendship. But another way is to turn that question around and determine what or who it is that we fear.

We might fear the loss of material things, the loss of a job, the loss of physical health, the loss of the esteem of others, the loss of personal intimacy, or ultimately, the loss of life itself. We are afraid of many things, but I’d be willing to bet that there is a primary or principal fear. What is it for you?

Now, after identifying that, listen to Jesus: "Peace I leave with you; my peace I give to you. Not as the world gives do I give it to you. Do not let your hearts be troubled or afraid." Any and all of the things that we customarily fear—loss of money, fame, pleasure, and power—have to do with this world. What Jesus is saying is that we should not let those fears come to dominate or define our lives, for he is with us—and with him is his peace.

(From Bishop Robert Barron)


誦讀二 選讀尼撒主教聖國瑞講道集
新受造物的長子

生命的王國來臨了,死亡的勢力遭到毀滅。出現了另一種誕生、另一種生命,另一樣生活方式,我們本性的一種轉變。這是怎樣的一種誕生呢?「不是從血統,不是從肉情,也不是從人慾,而是從天主生的。」

你要問道:這事如何成就?請聽,我要簡單地給你說明。這胎兒是由信德而孕育;藉重生的洗禮而得見天日;他的保姆是教會,它用它的教訓哺養他;他的食物是天降之糧;他的成年是完美的品行;他的婚姻是他與智慧的結合;他的子女是望德;他的家是天國;他的家產和財富是天堂的福樂;他的結局並非死亡,而是最幸福的永生,這是為那當得起的人所準備的。

「這是上主所安排的日子」,與創世之初以時間計算的那些日子不同。這個日子是另一個創造的開始:在這一天,天主造了「新天新地」,一如先知所說。是怎樣的新天?是以對基督的信德所築起的穹蒼。是怎樣的新地?我說是善心,這心好似良田吸收落在它上面的雨水,而出產豐富。

在這次創造的萬物中,太陽便是純潔的生活;星辰便是各種美德;空氣便是光明的品行;大海便是「智慧和知識之豐富的深淵」;青草和嫩芽便是美好的教義和天主的訓言。這是牧場上的羊羣,也就是天主子民所用的養料;結實纍纍的樹木便是遵守天主的誡命。

在這一天,真正的人,按天主的肖像和模樣被造成。「這是上主所造的日子」,這句話對你來說,不就是世界的開始嗎?先知說,這一天與其他的日子不同,這一夜也與其他的夜有別。
可是我們還沒有說明,這一天帶給我們的最傑出的恩寵;這一天毀滅了死亡的痛苦,這一天產生了死者中的長子。

耶穌說:「我升到我的父、也是你們的父,我的天主、也是你們的天主那裏去。」多麼卓絕的好消息!祂雖然是天主的獨生子,却為了我們而成為像我們一樣的人,使我們成為祂的弟兄;祂現在帶著人性到祂真父面前,為能藉著祂吸引所有的弟兄。

When I was young and free my imagination had no limits, I dreamed I could change the world.

As I grew older and wiser, I realised the world would not change. And I decided to shorten my sights somewhat and change only my country. But it seemed immovable.

As I entered my twighlight years, in one last desperate attempt, I sought to change only my family, those closest to me; but alas they would have none of it.

And now here I lie in my death bed and realise, perhaps for the first time, that if only I had changed myself first then, by example, I may have influenced my family and with their encouragement and support I may have bettered my country, and who knows, I may have changed the world.

譯文:
當我年輕的時候,我的想像力從沒有受到過限制,我夢想改變這個世界。
當我成熟以後,我發現我不能改變這個世界,我將目光縮短了些,決定只改變我的國家。
當我進入暮年後,我發現我不能改變我的國家,我的最後願望僅僅是改變一下我的家庭。但是,這也不可能。
當我躺在牀上,行將就木時,我突然意識到: 如果一開始我僅僅去改變我自己,然後作爲一個榜樣,我可能改變我的家庭;在家人的幫助和鼓勵下,我可能爲國家做一些事情。然後誰知道呢?我甚至可能改變這個世界。

Source unknown, so far no evidence of tomb's inscription.

英國回來,有朋友問,台灣和英國的發展相差多少年?
還真的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這涉及到歷史,政治,經濟,文化和教育等等諸多因素。......
有一個聽來的故事,或許可以幫助了解一下這個問題。
一對在英國愛丁堡工作了一輩子的退休老夫婦準備賣了房到西班牙去養老。
英國四面環海,氣候潮濕,老人易患風濕病。
他在西班牙看中了房子,兩周內必須付款,就在愛丁堡的房屋中介所掛了房子說是“急賣”。
......
一對台灣年輕夫婦正好剛在這個城市找了工作,孩子要上學,急著買房。
看了中介掛出的房屋照片和價格,怦然心動-無論是地段還是房屋的品質都是他們希望的那樣。
......
年輕人注意到了“房屋急售”的字樣,就電話中介
“可以優惠嗎?"
老夫婦想著西班牙已經定好並急著要付款的房屋,說
“可以的”。
於是房價被砍了第一刀。
......
年輕人覺得還是有降價空間。
在簽購房合同的前兩天,突然說這個價格太高不能接受,
不買了,除非價格上再降一個較大的幅度。
沒有想到,老夫婦居然在討論後同意了!
年輕人心中大喜過望,差不多白菜價買了幢難得的好房子,馬上可以拎包入住。
......
搬家那天,很多朋友來幫忙。
一走進院中,大出意料之外,綠草如茵,鮮花盛開,
就想主人才剛剛離開,還保有原貌。
推開房門,年輕人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房子一塵不染,窗明幾凈,桌子上還有鮮花,
花瓶壓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
"非常歡迎你們入住這座記錄了我們幾十年幸福生活的房子。
希望你們接下來的生活也和我們一樣幸福安康!"

走進廚房,打開冰箱,裡面吃的喝的都有。
冰箱貼也壓著紙條,說
“冰箱裡給你們準備了一周的食物,
超市要開車出門左拐再左拐,大約有20多分鐘可以到達”。
年輕人開始沉思了,房子有這樣賣的嗎?
......
再看電表箱上也有一字條,上面寫著
“我們已經給你們預留了至少一個月的電費,
這個時間,可以幫到你們辦理相關更名手續。
- 在英國,辦理這類手續是非常麻煩的。"
......
年輕人徹底愣住了!
他站在那裡呆住了許久時間...
“成人之美” 與 “趁人之危”,
“錦上添花” 與 “落井下石”,
這些概念一時攪得他目瞪口呆手足無措。
這時的他,已經全然沒有了喬遷之喜。
......
-如果有一天我們也能做到這樣,我們與發達國家就沒有太大的距離了!

讓步,是尊重,更是涵養!
懂得為親人讓步,為朋友讓步,為愛人讓步,這是我們可能做得到的。
而能為素昧平生的人讓步;這種胸襟,我們落後人家太多了!
發達國家與發展中國家的區別不是有錢沒錢的區別,而是人的素質的差異,只有全民素質的提高才能稱得上是發達國家。

聖類斯奧里納 (St. Louis Orione)

早年生活

類斯生於意大利亞歷山大(Alessandria)托爾托納(Tortona)附近的龐特古里安(Pontecurione)。他是維托奧(Vittorio)與卡露蓮(Caroline)最年幼的兒子。他母親是虔誠的天主教徒,但父親已背棄了信仰。類斯10歲時,開始與父親一起作鋪路工人,有時甚至要冒著大雨工作。一天,類斯回家時全身濕透,沒有拿雨傘。母親追問下,他說把雨傘給了一個被大雨淋得濕透的老人。類斯對瑪竇福音的一段經文印象非常深刻:「我實在告訴你們:凡你們對我這些最小兄弟中的一個所做的,就是對我做的。」(瑪25:40)一天,有個跛子走近他,向他討食物。這個慷慨的青年馬上把自己的便當送給他,空著肚子工作半天。他日後亦為最貧窮的人工作,成為他的生活特式。

方濟會

龐特古里安的本堂神父彌額爾卡塔奧神父(Fr. Michel Cattaneo)以愛德著稱。他知道類斯熱愛耶穌和窮人,故讓類斯在冬季鋪路工人不用上班時為他工作。他請類斯陪伴左右,帶他到窮人和老人居住的小房子,讓他親身接觸他們被迫陷入的不幸生活。類斯目睹彌額爾神父為低下階層人士推行的偉大工作,決定效法他成為神父。

可是,奧里納的家人無法承擔幼子的神學院學費。因此,彌額爾神父建議他加入沃蓋拉(Voghera)的方濟會,他在那裡毋須付出任何費用。神父對他說:「那裡生活很艱苦。你支持得了嗎?」貧窮沒有嚇怕類斯,他決定成為方濟會會士。他一向生活貧窮,也願意繼續貧窮下去。他將會像聖方濟‧亞西西般接近窮人,並會效法他成為基督的活肖像。

這樣,他加入沃蓋拉的修會,再不能享用家裡較舒適的睡床,而要睡在稻草床上。他祈禱、學習和作補贖,但當時的補贖為13歲的孩子而言,實在是太苛刻了。他無法適應半夜起床,跪在冰冷的石地上祈禱。1886年的聖週四,類斯在寒冷的聖堂列隊進堂時,倒了下來。他間歇發高熱,患了肺炎。在他康復期間,方濟會會士盡其所能照顧他。在醫生建議下,瓜迪安神父(Fr. Guardian)請他離開方濟會回家。類斯哭著收拾行裝,準備離開。

慈幼會學校

類斯回家後,彌額爾神父想辦法安慰他。數月後,他安排類斯到杜林華道谷鮑思高神父的學校。他非常興奮。鮑思高神父服務貧苦青年,以聖母進教之佑的名義和降福行了不少奇蹟,名聲傳遍意大利,甚至遠達海外。類斯在1887年抵達華道谷鮑思高神父的會院,聽到那裡400個青年震耳慾聾的喧嘩聲,為他有如悅耳的音樂。自此,他展開「生命中最美妙的階段」。他很快適應青年中心的生活,在短時間內成為最優秀、最樂於助人的學生。鮑思高神父完全把他迷住了。這位青年聖人當時已接近72歲,身體有許多病痛,不能常常到操場,但每當他來到操場,便立即給青年圍著,希望與他說說話,或只是看看他的微笑。一天,類斯擠到人群前方。鮑思高神父微笑看他,開玩笑地問他說,龐特古里安的月亮是否與杜林的一樣圓,逗得類斯大笑起來。

一天,類斯希望向鮑聖辦告解,但沒有找到機會,因為鮑思高神父只為較年長的青年和修士聽告解。奧里納已下定決心,終於成功在告解名單上寫上自己的名字。他用心作好準備,認真省察良心。為免遺忘任何細節,他用了三本筆記簿記下他的罪,然後緊張激動地等待,終於輪到他跪到鮑思高神父旁邊。鮑思高神父滿意地看著他,對他說:「類斯,把你的罪交給我!」類斯從口袋裡掏出一本筆記簿,交給鮑思高神父。鮑思高神父把筆記簿撕成碎片,然後微笑說:「把其他的也交給我。」他把另外兩本筆記簿也撕碎了。鮑思高神父說:「你已辦妥告解了。別再想你所寫的東西,但要記得我倆永遠是朋友。」

為鮑思高神父奉獻一生

鮑思高神父是奧里納的慈父、慈母和生活模範,而奧里納也像子女般孝愛鮑思高神父。1888年1月,鮑聖病重,似乎快要離世了。青年中心有些青年沒法接受失去這位父親,寧願代替他死。1月20日,青年中心主保聖方濟沙雷氏的瞻禮日,幾個青年在紙上寫道:「至聖聖體中的耶穌、聖母進教之佑、我們的主保聖方濟沙雷氏,以下署名人願意把生命獻給天主,代替他們的慈父和長上鮑思高神父:多迪納伯多祿(Dondina Pietro)、類斯奧里納(Orione Luigi)、瑪定若望(Martinasso Giovanni)、羅思(Rossi)、若瑟(Giuseppe)、艾梅托加俾額爾(Aimerito Gabriele)、貝達尼奧斯托(Bertazzoni Augusto)、雅敬貝托神父(Fr. Giachino Berto)。上主,求你俯聽我們的祈禱,接納我們的生命,但讓他繼續活下去。」還有六個青年在禱文上簽署,並為同一意向領聖體。全體署名完畢後,在貝托神父為鮑思高神父舉行感恩祭時,禱文放在聖亞納祭台(St. Anne)的九摺布下。輔祭是類斯奧里納。天主有其奧秘的計劃,沒有答允他們熱切呈上的祈求。鮑思高神父在1月31日逝世。

食指奇蹟康復

2月1日,鮑思高神父的遺體隆重下葬於聖母進教之佑堂。當時,奧里納和幾個青年負責協助虔敬的信友,把他們的物品碰觸鮑聖的遺體。這時他突發奇想,想到用麵包碰觸鮑思高神父的遺體,日後當作藥丸,呼求鮑聖的轉禱醫治各種疾病。類斯跑到食堂,找到幾條麵包。他把麵包切開時,忙亂間切傷了右手食指(他慣用左手),但他並不擔憂痛楚和流血,而是憂慮這可能妨礙他成為司鐸。他用布包著幾乎遭切斷的食指,跑到聖堂用受傷的手指碰鮑思高神父的遺體,傷口便立即痊癒了。

教區司鐸

類斯奧里納以優秀成績完成高中課程,但他在數年前,還只是個貧窮的鋪路工人呢。這時,他要面對人生抉擇,既渴望加入教區神學院,但同時熱愛鮑思高神父,希望效法他,還認為加入教區神學院的想法是魔鬼的誘惑。長上認為他是理想的候選人。類斯到瓦沙利切(Valsalice)鮑思高神父的墓地向他求教,在那裡進行退省。

他在墓前徹夜祈禱,哭過不停。翌日早上,奧里納挑戰天主說:「如果你願意我進入神學院,請給我三個徵兆。第一,我毋須提出申請,便獲取錄。」此事實現了。他回家後不久,他的本堂神父為他在神學院留了學位,把申請書遞給他,但他拒絕填寫。本堂神父帶他見主教,主教聽畢他的故事後,取錄了他,毋須他提交申請書!他向天主要求的第二個徵兆,就是毋須量身縫製司鐸長袍。他在假期時,為朋友補習,以準備參加補考。那個青年的母親為答謝他,希望送他一件司鐸長袍,但類斯不願量身。數天後,她送來一件非常合身的長袍。

兩個徵兆出現了,類斯相信天主必會賜他第三個徵兆,因此打算在1890年進入托爾托納的神學院。他要求的第三個徵兆,就是父親悔改。類斯進入神學院當天,他父親成為實行信仰的教友。他要求的三個徵兆,天主如他所願,全部賜給他了。他開始修讀神哲學,意志堅定,準備晉鐸。他作神學生時,在主教座堂的祭衣房服務,並邀請貧窮青年到鐘樓的小房間聚會,這將成為他的終生工作。

類斯奧里納在1895年4月13日晉鐸。此後,他效法鮑思高神父,恭敬耶穌聖體、聖母和教宗。如此,他重演聖若瑟高登倫哥和聖若望鮑思高所行的仁愛奇蹟。

創立修會

早在托爾托納神學院讀書時,他已開始推行青年使徒工作,並在晉鐸後,繼續致力解救各種肉體和精神的不幸,藉此傳揚基督的愛,引領人們看見耶穌存在於教會、教宗和主教身上。

後來,他擴展工作,設立學校、工場、青年中心、醫院,並為沒有人照顧的青年開辦宿舍。他的工作稱為「主顧小院舍」(Piccola Opera della Divina Providenza),乃模仿聖若瑟高登倫哥的慈善機構。為達到目標,奧里納神父創立「主顧男修會」(Sons of Divine Providence)、「仁愛傳教女修會」(The Little Missionary Sisters of Charity)、「主顧隱修會」(The Hermits of Divine Providence)、「主顧修士會」(The Brothers of Divine Providence)(遵守團體生活規章的在俗修士)及致力於祈禱的「聖事女修會」。

稱職的策劃人

墨西拿(Messina)和馬爾西卡(Marsica)分別在1908年和1915年發生地震,奧里納神父在這期間發揮他的司鐸愛德。他指揮重建工作的能力,使墨西拿的總主教印象深刻,因此委任他為其牧區的臨時副主教。他盡心盡力地工作,更贏得當時一個共產主義者依納奇奧席隆(Ignazio Silone)的敬佩,從沒有忘記他。維克多艾曼紐三世(Victor Emmanuel III)更授權奧理納使用他的私人座駕和王室火車,以協助地震的災民。

事業擴展

奧里納神父的會院在意大利、其他歐洲地區和美洲不斷倍增。1964年,奧里納約有4,000個追隨者,遍佈五大洲。

一次,他乘船橫渡大西洋探望他的神子,船上的乘客之一為帕切利樞機(Cardinal Eugenio Pacelli),即日後的教宗碧岳十二世。他當時是教廷國務卿及布宜諾斯艾利斯(Buenos Aires)聖體大會的教宗代表。有些乘客請樞機降福,但樞機卻請奧里納降福他,因為這位教宗代表視奧里納為真正的聖人。

奧里納神父為恭敬聖母,在托爾托納他母親的房子旁邊,興建「守護之母堂」(La Madonna della Guardia)。教堂頂端放置一尊鍍金聖母像,從數哩外也可看見。他說:「所有路過的人必會看見這聖像,或許會向聖母祈禱。為許多人而言,這是他們得救的途徑。」

敬仰鮑思高神父和慈幼會會士

每當經過杜林,他也探望慈幼會會士,並到聖母進教之佑堂,懷緬往昔與鮑思高神父相處的日子。1934年4月1日,復活主日,奧里納神父在羅馬出席鮑思高神父這位導師與良友的封聖典禮。三日後,他獲教宗接見。當時教廷一位顯貴指著奧里納神父,對基里諾神父(Fr. Chiavarino)說:「這位就是現代的鮑思高神父!」封聖典禮一週後,在4月8日,這位可敬的長者奧理納神父再次來到杜林,捧著聖若望‧鮑思高的聖髑在城內遊行。民眾驚歎說:「聖人與聖人在一起啊!」多年後,他在開辦首個青年中心時說:「如果鮑思高神父在這裡,即使要我走過燃燒的火炭,我也要再見他,向他道謝。」

若瑟普卡林神父(Fr. Joseph Puthenkalam)憶述,約在17年前,他在羅馬一個公車站,遇上一位神父,屬於真福奧里納的修會(俗稱奧里納會)。當這個神父知道與他談話的,就是來自印度的慈幼會會士,對方立即擁抱他,並說:「我們的會祖吩咐我們,要恭敬鮑思高神父,還要與慈幼會會士保持友愛關係啊!」

與世長辭,光榮列品

1940年3月12日,奧里納神父在聖雷莫(San Remo)逝世。他就像前人聖雲先、聖若望高登倫哥和聖若望鮑思高,因推行慈善工作而耗盡體力。他的遺體下葬於托爾托納。類斯奧里納的真福列品程序於1956年展開,在1980年10月26日榮列真福品,在2004年5月榮列聖品。